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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剑拔弩张

“我先送他回去处理伤口。”

青厓让人把奉玄背了起来,临走时深深看了终旭尧一眼。

那一眼让储青槐十分摸不着头脑,可来不及细想,转而就被这剑拔弩张的气氛弄得头疼。

“终旭尧,你还敢出现在我们面前?!”

与奉玄同出师门的辛桓站了出来,指着终旭尧啐了一口,“狼心狗肺的东西,若不是掌门撤了寻捕令,我等定要让你血债血偿!”

“血债血偿?”终旭尧冷冷抬眸,“不如你去问问你的好师弟,他愿不愿意血债血偿?”

“你还敢提他?”辛桓咬牙,震怒,“奉玄一向待你不薄,知晓你性格孤僻不愿与人来往,屡次帮你周旋世故,可你呢?恩将仇报?”

“怪不得你自八岁就被掌门给捡了回来,定然是因为你这白眼狼的行为早就被你爹娘所不齿,这才舍弃了你!”

“现在终于遭天谴了吧!忍了十余载终于忍不下去了?真是活该!早该如此,我就应该劝诫奉玄莫要与你来往,平白惹来杀身之祸!”

终旭尧身为孤儿之事衡山派无人不知,只不过他究竟为何失去双亲尚无人知晓。

辛桓这些话,无疑是在终旭尧的伤口上撒盐。

储青槐听完就察觉到不妙。

果不其然,终旭尧浑身气势迸发,只见众人眼前一闪,剑已出鞘。

“你再说一遍?!”

宛如黑化的前兆,吓得储青槐连忙挡在了终旭尧的面前,压低声音劝诫,“你可别忘了我们跟掌门的约定!”

“这半个月之内我定然会为你洗脱嫌疑,如若你现在动手,可就真是应了他们那些话了!”

“届时我们再怎么辩解可就没用了!”

“那又如何?”

终旭尧泛红地眼看向她,剑刃很快就指向了储青槐的喉咙,“就算洗脱了嫌疑又如何?你看他们满口正义,只相信他们愿意相信的,却完全是非不分。”

“他们如此,掌门亦如此。既如此,留在这衡山派又有何用?”

“成为他们当众取笑的对象吗?”

盯着这把剑,储青槐咽了咽口水,“只要让真相大白就好了。”

“可是你不也是听信了他们的说辞吗?骗我来衡山派,如今又来游说于我,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终旭尧赤红着眼,提剑的手微微颤抖,让储青槐蓦地心口闷沉,张了张嘴有些说不出话来。

那些话他果然听见了,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下山的。

“终旭尧,你胁迫一个弱女子算什么本事!”

这时辛桓的声音传来,染着怒气,“你要有种,就与我单挑,输的滚出衡山派,敢与不敢?”

单挑可就不是私下斗殴了。

储青槐心下一急,竟是直接抓住了剑刃,“你信我!我绝对不会害你,等这件事解决我保证信守承诺对你和盘托出!”

“你!”

终旭尧心中微震,罕见慌了神,薄唇抿得紧紧的,对上储青槐真诚的眼神到底还是败下阵来。

“放手!”

“哦。”储青槐悻悻松开手,尚有余悸地搓了搓,“不要答应他!”

冷静下来的终旭尧瞥了她一眼,这才冷冷对着辛桓嘲讽道,“我从不与手下败将单挑。”

“终旭尧!”辛桓怒不可遏,提剑就想冲过来。

“你们都不许欺负尧哥哥!”适时,一道清脆甜美的声音传来,众人看去,竟是扶鸣。

辛桓皱眉,“扶鸣师妹,你来做什么?”

“我为何不能来?”扶鸣瞪了他一眼,挡在了终旭尧和储青槐面前:“爹爹说过衡山派弟子不得私自打斗,你们是想破坏门规?”

“还是你们现在已经不把掌门放在眼里了!”

“弟子不敢。”辛桓咬牙,放下了剑。

“扶鸣师妹,是这终旭尧打伤了奉玄师弟在先,是他先不仁的!”

“对呀扶鸣师妹,你可不能是非不分呀,是他率先动手破坏门规的。”

“辛桓师兄也是好意想为奉玄师弟报仇罢了!”

周围的衡山派弟子纷纷开口,惹得扶鸣十分不虞。

“可是储姐姐已经跟爹爹约定好了,半月内替尧哥哥洗脱嫌疑,你们口口声声说是尧哥哥伤了这个奉玄,那你们可有证据?”

“没有证据就不要在这里群起而攻之,倒是让别人看了我们衡山派的笑话,以为我们衡山派不过如此,门下弟子只知道欺负自己人。”

“别人?哪里还有人啊!”其中一个衡山派弟子不满道。

这时,储青槐眨了眨眼,幽幽举起了手,“我可不是你们衡山派的人。”

见此,那弟子虽心有不甘,却也没再说什么,只能咽下这口气。

“行了!”辛桓怒喝,冷冷地看了终旭尧一眼,威胁道,“你最好别落我手里。”

说罢直接气得拂袖而去。

主要闹事的几个人都走了,其他弟子也不敢触扶鸣的霉头,皆纷纷四散离开了。

“终于走了。”储青槐叹了一口气,摸了摸仍旧空洞洞的肚子。

谁知道她只是想下来拿点吃的呢?

储青槐摇了摇头,摸了摸扶鸣的头发,笑得十分欣慰,“扶鸣真厉害,那气势,跟掌门有得一拼了。”

扶鸣有些不好意思,羞涩一笑,“之前听储姐姐说过,我不过也是依葫芦画瓢罢了。”

“那也厉害。”储青槐笑眯眯捏了捏她的脸。

“只不过尧哥哥……你没有受伤吧?”扶鸣担忧地看向终旭尧。

“他?”储青槐磨了磨牙,“身上带着伤都差点跟人打一架,能伤到哪里!”

“尧哥哥身上有伤?”扶鸣惊呼:“重不重?可要我去药堂寻些药来?”

“爹爹给了我一块令牌,说什么地方都能去。”

“药堂?”储青槐心下微动,看向终旭尧。

之前在客栈的时候,他身上的伤就挺严重,这些日子也不知好了几分没有。

储青槐正准备答应,就见终旭尧直接转身,冷冷抛下一句“不需要”就离开了。

储青槐倒是没觉得什么,毕竟她都习惯了。

可扶鸣却是伤心了,她揪着衣角有些惶然,“储姐姐,尧哥哥是不是……不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