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秋张开了小手，数起了手指。
似乎太过于震惊，导致她脑子迟钝了，不会口算了。
“一个月30天，一个月300块，那就是一天10钱。”
“但是一个月怎么也得买笔、买草稿纸。”
“我算你一天9块钱，给你留30块钱买纸和笔。”
“9块钱，一餐3块钱？”
“有这么便宜的饭菜吗？”
顾晚秋越算越难以置信。
她早餐每碗猪肉汤粉都要5块钱了啊。
9块钱怎么吃一天啊？
林牧笑了笑。
“哪有你这么算的啊。”
“我不能不吃早餐吗？”
“中午和晚上各4块5不就够了吗？”
顾晚秋还是不解。
“4块5一餐能吃什么啊？有这么便宜的饭菜吗？”
“当然有啊，1块钱的饭，2、3块钱的菜，这不就够了吗？”
“啊？”顾晚秋惊得小嘴大张，“你就吃一个菜啊？”
“对啊。”
“有肉吗？”
“有，但是不多。”
震惊的小嘴缓缓闭上。
水汪汪的凤眸轻轻眨动。
顾晚秋抿了抿嘴唇，弱弱地嘀咕。
“对不起哈，我不应该问这个。”
声音越来越小。
顾晚秋羞愧地低下头。
她就不应该问这种问题。
这不是把他的伤口掰开，再往上撒盐吗？
他一定很难受吧！
这时，脑袋传来轻柔的抚摸。
顾晚秋愣愣抬头，对上了林牧的笑脸。
那张脸上，没有她想象中的难堪。
反而依旧鼓着盈盈的笑容。
仿佛他刚才说的事情，根本对他造不成影响。
“你，你就不难受吗？”顾晚秋问。
林牧耸了耸肩膀。
说出的话，让顾晚秋差点泪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