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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女看到越来越多的人出现在自己的对面,看到自己的父母一脸嫌弃的看着自己,心里也觉得难受。

“你,你想要干什么?”

程愫看着那些心怀鬼胎的人,说道:“当然是先选一个冤大头,让他来主持公道了。”

青女惊讶:“谁,谁会来主持公道?”

“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要让他们自己选一个。”

青女想了想:“那不得打起来啊!”

“要的就是这样,热闹不是那么好看的。”

云山派的人见程愫不说话,喝问道:“妖女,你到底交不交出你手里的秘籍?”

程愫笑了一下,说道:“要我交出来也可以,不过你们云山派是别想要了。”

“你!”云山派的人往前走了几步,抽出剑,对着程愫,现场的气氛变得焦灼起来:“现在没有你讨价还价的余地!”

程愫不仅不害怕,还找了个大石头坐了下来:“谁说我没有?如果我没有,你们这么多人追着我,难道是出来集体游玩的吗?”

在场的人脸上都出现了些许难堪的表情,这时,青女的父亲站出来说道:“你个不孝女,修炼邪术,难道不该自尽以谢天下吗?”

看到对面青女父亲一脸义正言辞的样子,程愫嘲讽地笑了起来:“都说父慈子孝,你这个当爹的,没有尽到过一天当爹的责任,现在怎么好意思,说这种大话的?”

“越青娘!我是你爹!”

程愫说道:“我知道啊,从小我就喊你爹啊。不过你不是说已经把我逐出家门了吗?现在想起来,你是我爹了?”

老头子没有见过这么会顶嘴的越青娘,他的记忆还停留在青女十多岁的时候。

那个时候,青女倔强又不爱说话,老是爱低着头,畏畏缩缩的,简直没有半点越家人的样子。

做错事也不狡辩,被罚就用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瞪着自己,简直就是看着就生气!

“你,你个不孝女!”

老头子捂着心口,气得不行。

越青峰看不下去,站出来说道:“越青娘,你修炼邪功,难道就没有想过被发现的这一天?”

程愫反问道:“大家都说我修的是邪功,怎么,你们都看过的我的剑术秘籍了?”

越青峰被怼了,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你,你......”

这时,一位穿着武服的男子站出来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现在给你个机会,把你的秘籍公布出来,让大家评判一下,看是不是邪术。”

程愫看着他一脸正义的样子,和青女记忆里归元派的人对上了。

“要我拿出来,可以,我说了,我有条件。”

归元派的人看了身旁青山派的人,有些拿不定主意:“你,先说说,你有什么条件?”

程愫看了他两眼说道:“我看你也不是做得了主的人,不如这样吧,你们选一个能够做主的人出来,免得这么多人,闹哄哄的,说话都听不清楚。”

这下,轮到这群人犯了难了。

他们本来就是冲着青女手里的秘籍来的,根本就没有人能够主持大局。

眼看这些人被程愫几句话挑拨得人心不和,云山派的人不干了:“这件事就该听我们的,我们的人被她斩断了右手,她本来就欠我们一笔血债!”

没想到,他的话就没有人附和。

越青峰说道:“她是越剑山庄的人,这是我们的家事,何况比武切磋难道还不能见血了?”

跟云山派不太对付的飞仙门也阴阳怪气地说道:“他们云山派只能赢不能输,比武台上出点事就要找人算账,以后谁敢和他们比试啊!”

云山派的人怒喝:“那是我师兄拿剑的右手!”

飞仙派的人也不示弱:“那又如何?技不如人,就该认输,不然以后行走江湖,难道你们云山派要挂个免战的牌子?”

“你!”

两个门派互不相让,程愫插了一句嘴:“我先说,我当时不是故意的,有人当时用内力撞了我的手,才会出现意外。”

云山派的人争吵的上头,一听这话,对着飞仙门就是一顿输出:“你,是不是你们?我们两派早就不和,我看就是你们这些小人,看不得我师兄好,才会从中使坏!”

“呸,血口喷人!我看就是你自己嫉妒别人武术比你高,才会下黑手的!”

“我今日,就要帮我的师兄报仇!”

“妈的,敢给我扣黑锅,来啊,看谁今天输得难看!”

......

两个门派说着就要打起来,周围还在看热闹的人赶忙一边拉住一个,劝道:“你们的恩怨以后再说,现在是要秘籍,秘籍!”

好说歹说,才把这两个门派劝下来。

只是现场的人很明显地分成了两拨,云山派和飞仙门互相敌视,差点连程愫都顾不上了。

青女目瞪口呆:“你,你怎么做到的?”

程愫说道:“这叫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你手里的秘籍就是鱼饵,总会钓得到鱼的。”

直钩钓鱼,这些人不也的巴巴地赶上了么?

越青峰看到程愫嘴角的笑意,不知道为什么打了个冷颤:“你,你今日到底要干什么?”

程愫说道:“今日,当然是交出秘籍。我还年轻,不想死,不过这秘籍威力巨大,当然得好好选选交给谁才好。”

青女的父亲说道:“你,难道不该把东西交给你爹吗?”

程愫说道:“怎么?现在我又是越剑山庄的人了吗?如果我是的话,你们得过来,和我站在一边。”

越青峰脸色难看,他看着那些对着他们虎视眈眈的人,也不敢就这么走过去。

“我是你爹!你就该把秘籍自己送过来!”

程愫摇摇头,反而说起了另一件事:“当初,我才五岁,被你们丢在了一个荒芜的院子里,说是思过,不过是想要我死罢了。”

“要不是我在那个院子的地下发现了一个地洞,里面还有些银钱,我怕是活不下去。”

“而我的剑法,就是跟着地洞上的壁画学的。”

程愫站起来,真诚地问道:“爹,那个院子,在关我之前,还关过谁啊?”

这下,说到了秘籍的来历,所有人都看向了青女的父亲,越剑山庄的庄主,越仁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