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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根不起眼的、枣核大小的箭头,被祝觉用刀挡开。

吹箭固然威力不俗,但它的力道还不足以击穿魂钢材质的武器。

在箭头上面,涂着一层显眼的黑色,祝觉并不能未卜先知,但凭着直觉,他觉得这吹箭是肯定涂了毒药的。

作为一种简易、便于携带的暗器,吹箭的杀伤力非常一般,所以使用这种暗器的人,往往都会在箭头上涂抹各种药物,增强吹箭的效果。

祝觉神色不善地向吹箭飞来的地方看去,几名肤色较身的人正躲在暗处,为吹箭装填下一发“弹药”。

要干掉他们吗?

这个想法只在祝觉脑海中出现一瞬,就被他否决了。

现在还不清楚这些人的身份,冒然进攻,恐怕会影响到自己的计划……

如果他们是纳塔南部的反抗势力,那恐怕祝觉还没有跟他们接触,阵营好感度就已经跌到负数,更谈不上别的了。

那么,打到他们失去战斗能力就好。

祝觉一个闪身,便出现在一人的后方。

这人还在因为失去祝觉的方位而慌张得东张西望,祝觉想吓吓他,便从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嘿兄弟,看看你后面。”

哪知这人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一点也不畏惧,扔下不适合近身战斗的吹箭,竟是捏着拳头就冲向了祝觉。

只见那黝黑的脸上,面容坚毅无比,眼中闪烁着牺牲的觉悟,他怒斥道:“该死的雇佣兵!”

同样黝黑的拳头在祝觉眼前不断放大,黑哥没有给祝觉解释的时间,所以祝觉也没打算解释。

提瓦特大陆上,实力,才是立身之基。

没有足够的力量,别人为什么要听你说话?

祝觉没有出刀,脑袋微微一偏,错过黑哥的拳锋,趁他的第二拳才刚刚发力的瞬间,一拳捣在他的腹部,随后一脚踢得他失去身体的平衡。

黑哥愕然倒地,他的身体甚至没来得及发出疼痛的讯号,可他却无力再站起了。

这里要解释一下,虽然纳塔人的肤色黝黑,但距离黑色人种还是有着一定的差距,他们的肤色是介乎于黄色和黑色之间的深棕色。

“阿布德鲁!”

祝觉这边放倒一个,只花了几秒的时间,奈何声响不小,而且这些纳塔人也不是聋子。

他们抄起各种武器,比如长矛、石斧什么的,把祝觉给围了起来,眼中带着愤怒和忌惮。

“贪婪的豺狼!”

“为了摩拉就杀人的恶徒!”

“沙滩养的雇佣兵!”

纳塔人的嘴里骂骂咧咧的,虽然骂的词汇比较丰富,但祝觉听到最多的,还是“雇佣兵”。

“这都是误会!”

祝觉的声音,在人群的声浪中,溅不起半点水花。

他无奈放弃了,决定还是用武力来跟他们讲讲道理。

然而,纳塔人只围不攻,像是在等待着什么,拖延时间。

不下死手的情况下,祝觉还真不好在短时间内突围出去,干脆耐下性子,看看这些纳塔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不到两分钟,包围着祝觉的纳塔人便开始骚动起来,自行为后面的人让出一条路。

“来了!”

“伊琳娜盟主!”

听到他们的动静,祝觉还有点诧异。

不只是纳塔的正统,就连反抗势力的首领,也是一位女性吗?

倒不是说他轻视女性,只是从首领的性别,就可以分析出这个文明的一些信息。

以女性为首领,有两种情况。一是他们的社会足够开放,不论是男是女都能成为领袖。

二是母系社会,女子的地位要比男子更高。

以祝觉对纳塔人的第一印象,他觉得第二种情况,可能性更高,但现在依旧不能妄下定论。

纳塔人让出一条通道,而后在诸多纳塔战士的簇拥中,一个身高不到一米五的“小豆丁”,走到了距离祝觉不到十米远的地方。

这是个肤色深黄的女孩,头发上有用兽牙和羽毛编织成的装饰,脸上用油彩画着诡异的花纹。

她的脸上带着还未褪去的青涩,矮小贫瘠的身形,更谈不上上位者的威严。

她就是伊琳娜?

当祝觉不解的目光扫过她的腰间,发现一枚闪烁着红光的神之眼时,一切的疑惑都有了答案。

她是一名原神。

在祝觉观察她的时候,伊琳娜也在观察着祝觉。

在她眼中,这个长着兽耳的男人,实在过于奇怪。

明明深处重重包围之中,脸上却丝毫没有惧色,一副有恃无恐的态度。

之前遇到的那些雇佣兵,在被包围之后,要么是狼狈得跪地求饶,痛哭流涕;要么是口出恶言,破口大骂。

祝觉的气质,跟那些人有着天差地别的不同。

因此,本来是准备过来战斗的伊琳娜,此时却开口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闯我们的营地?”

祝觉面无表情的回答:“我说我其实只是路过的,你信吗?”

“我信。”

出人意料的,伊琳娜竟然点头,表示自己相信了祝觉的话,竟对周围的纳塔战士说道:“你们还围着做什么,还不散开。”

纳塔战士们着急劝阻:“盟主!不可轻信呐!”

“年轻人不要太年轻!”

“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呀?还是太嫩了!”

“够了,闭嘴!”伊琳娜一声怒喝,神之眼一亮,一把与她娇小的体型完全不符的锯齿巨剑狠狠砸在地上。

那个瞬间,祝觉感到脚下一阵摇晃。

这是什么恐怖的怪力?她真的是人类,而不是披着人皮的恐龙?

纳塔战士们顿时脖子一缩,噤若寒蝉,半个屁都不敢嘣出来,乖乖散开,只是看祝觉的眼神中还带着敌意。

这时,伊琳娜走到祝觉跟前,费劲地抬头对他说道:“抱歉,远道而来的外乡人,我的同胞们最近因为一些事情,神经过于敏感了。”

一米五不到的伊琳娜跟他讲话时,祝觉总感觉自己在用鼻子对着她。

祝觉低下脖子,俯视着伊琳娜,“你就这么信了我的话?你不怕,我真的是对你们不利的敌人?”

“如果我判断错了,那我自然会承担起责任!”

“怕这怕那的,娘们唧唧的,还是不是条汉子!”

听伊琳娜用奇怪的口吻说话,祝觉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如果不是伊琳娜那清脆的嗓音,他甚至以为说话的是个上了年纪的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