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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杀我?就凭你?”田安肆意的站在高楼之上,看着底下犹如跳梁小丑一般的蒋婉梦。

“还愣着干什么?给本姑娘冲啊!杀了她,杀了她……”

见田安那气定神闲的样子,蒋婉梦都快疯了,天知道她这些日子在悔过庵过的都是些什么日子。

凭什么,凭什么自己在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受苦,田安这个低贱的乡下丫头却能在这国公府里享受着雍容华贵的生活。

这一切本该是她的,是她的才对。

“杀了她,杀了他们,把他们统统杀光……”蒋婉梦歇斯底里的颤抖着手指着同心院道。

看着像着了魔一般的蒋婉梦,田安皱眉,小声嘀咕,“这人,怕不是疯了吧!”

思绪间,蒋婉梦身后的人已经冲进了同心院,正和暗卫们纠缠扭打在一起,也不知道她上哪找的人,身手居然还不错,竟让暗卫们一时脱不了身。

见暗卫们被缠住,蒋婉梦面露激动,抬脚就要进入院内,看样子是想浑水摸鱼,亲手做些什么。

田安抬手又是一箭,依旧打在了她脚尖的地方。

蒋婉梦一怔,慌乱之后见田安并未杀她,以为是她不敢,便得意的往旁边挪了一步打算绕过那支箭再进去。

可田安就跟猫捉老鼠一样,并不第一时间咬死,就是逗着她玩。

但凡她往旁边挪一步,下一秒短箭便定在她的脚尖处,阻断她前进的动作,直到短箭定了一圈,把她整个人都围起来。

“你……”

她忍无可忍正要抬头和田安对骂,下一秒一支比绣花针大不了多少的细针管直直插入她的手臂,蒋婉梦顿时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看着她因为没人扶,“砰”的一声直挺挺的落地,田安“嘶”了一声,撇了撇嘴,“看着都疼。”

不过她这也是活该,谁让她没眼色,不知道自己还在坐月子吗?哪能大声和她对骂呢!

此时蒋婉梦带来的人也尽数被暗卫们拿下,田安挥了挥手,让人把他们捆起来,堵了嘴直接绑在同心院里的大树上。

她们现在可还忙着呢!哪有人手去柴房看守这群人,还是放在眼皮子底下让人省心一些。

蒋婉梦大概做梦也没想到她最终会以这样的方式进入同心院吧!

再看向院外时,匪兵们死的死,降的降,战事已经接近尾声。

视线转向皇宫的方向,田安口罩下的面容上浮现出一丝担忧。

皇宫里灯火通明,自从红色曼珠沙华的烟火在夜空中绽放后,原本正在大殿中央跳舞的舞姬突然从腰间抽出隐藏的软剑朝皇帝刺去。

同一时间不少太监宫女也扔下手中的茶盏碗碟,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武器朝着帝后围了上去。

大殿里瞬间乱作一团,后宫嫔妃和前来参加宴会的夫人小姐们被吓的尖叫连连。

大臣们齐齐变了脸色,文臣们被吓的愣在当场,只有武将们反应极快,一边喊着“护驾”,一边朝着皇帝飞奔过去,极力抵挡刺客们。

事先得到消息的几家也快速反应过来,夫妻二人快速对视一眼,夫人带着子女们找地方躲藏,丈夫则想办法护驾。

放眼望去唯有文宣王还老神在在四平八稳的坐在座位上,他甚至还端着精致的酒杯,捏着筷子眉眼带笑的品着盘盏里的美味珍馐,仿佛看不见眼前的混乱,只是一个误入的局外人。

而坐在他旁边的赵奕铭面上虽然还算平静,心里却异常煎熬,一面得时刻看着,防备着身边的文宣王,一边又担心着帝后的安危,就怕一个不小心两人被刺客给伤着了。

“铭钰不去救驾吗?”正思绪间,便见文宣王放下酒杯和筷子看着自己道。

赵奕铭转身朝他拱手,说着违心的话,“皇舅舅那边人多,倒是八舅舅形单影只,刺客又凶残,铭钰还是先护着八舅舅的好。”

文宣王脸上笑意不减,只微微一愣随即笑容更大了,“铭钰不愧是本王的好外甥啊?果然重情。”

说罢!他站起身闲适的理了理衣袍便往帝后那边走去,“走吧!咱们也去救驾。”

闻言,赵奕铭立马警惕的跟着他站起身,并打起十二万分精神。

皇帝也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面上虽不显,拉着皇后的手却下意识又紧了三分。

就连身旁的太子和萧宸等人也更紧张了,手上拿着从刺客手里夺过来的刀,往前一步,防备意味十足。

皇后一手被皇帝拉着,另一只手则是紧紧拉着顾瑾妍,把她护在身后。

尽管心里害怕,身子也忍不住颤抖,顾瑾妍还是强忍着惧意,拔下头上的一支簪子紧紧捏在手里,随时防备着。

文宣王把众人的表现看在眼里,唇角微勾,露出一抹嘲讽。

嘴上却假惺惺冲皇帝道:“皇兄可有受伤?臣弟护驾来迟,还请皇兄莫怪。”

皇帝摸不清事到如今他为何还在做表面功夫,刚准备继续陪他演,便听见大殿外,夜空中再一次传来烟花绽放的声音。

只见文宣王扭头看了一眼殿外,再回头时整个人给人的感觉瞬间变了。

原本儒雅的气质和面上的笑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眸光里尽是凌厉、毒辣、和恨意,就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

只见他唇角挂起一丝讥讽,“皇兄,多年不见,没想到你还是这般……虚伪啊!”

不明所以的官员见文宣王这么说还愣了一下,下意识以为是口误,可见他表情不似开玩笑,更没有重新纠正的意思,再结合如今发生的这一切,这才后知后觉起来。

“大胆文宣王,竟敢以下犯上,该当何罪?”一个年过半百的老臣愤怒的拍桌而起,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他道。

文宣王扭头朝他看去,冷声讥讽,“以下犯上?该当何罪?这才哪到哪啊?”

看着老臣那站都有些站不稳的身子,他皱着眉头故作担忧道:“王老可得放宽心好身保重身子啊!

不然,本王怕你待会儿会受不住,这大好的日子你要是气死了,可就不好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