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长大了
哈利，罗恩和赫敏很好奇卡尔究竟怎么收拾了马尔福。
不过卡尔之后没说，而马尔福也老实了不少，一连几天都没有主动找格兰芬多挑衅。
为此哈利和罗恩十分遗憾，几次想要主动找马尔福“聊聊”，可都被赫敏劝下来了。
赫敏担心马尔福被哈利刺激后，将卡尔擅自使用魔法的事情告诉教授。
而且是用魔法对付一个低年级学生。
这样的事情如果让教授知道，卡尔怎么都逃不开惩罚。
眨眼间，圣诞就要到来了。
在学期的最后一次上课，卡尔将自己已经把事情完成的消息高速了奇洛。
奇洛非常高兴，爽快将拉文克劳的冠冕相关消息告诉了卡尔。
根据他的说法，这件宝物目前藏在阿尔巴尼亚森林的某个树洞当中。
“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去问拉文克劳的幽灵，她就是当年那个偷走冠冕的海莲娜，拉文克劳的女儿。”
卡尔不知道奇洛是怎么知道这个消息，不过他非常失望。
“这么说，你没找到？”
他怀疑正是因此，奇洛才会将这个消息告诉自己。
奇洛摇摇头。
“我确实没找到，不过也因此发现了神秘人的踪迹。”他说。“你随口帮我一个忙，我给你一个还算有用的消息。”
卡尔冷笑不已。
如果只是随口，那么奇洛为什么不自己做呢？
他不知道奇洛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所以他也没必要帮奇洛隐瞒，剩下的事情就看他们自己谁的本事大了。
之后，奇洛继续教导卡尔三大不可饶恕咒。
这是卡尔学习时间最长的三个咒语，整整学了一学期。
说实话，卡尔从来没想过魔法还可以这么理解。
可按照奇洛的说法，这不过是刚刚起步。
三大不可饶恕咒是黑魔法最经典，使用最多的咒语，可这不代表它就很简单，更不代表会用就行。
最开始波罗就教导过卡尔这三种咒语，卡尔也觉得自己学会了，可当奇洛将这三个咒语掰碎揉开讲后，卡尔才发现这三大咒语背后代表了什么。
这就像汽车，飞机等等都很普遍，可力的知识却非常深奥，那些随处可见的工具里边蕴含的都是人类智慧最精华的结晶。
魔法也是如此，咒语、变形、魔药、神奇动物生物等等都体现了魔法的神奇，可那些都只不过是魔法外在的表现。
奇洛整个学期教导卡尔的就是这样一个道理。
这个道理不是一句两句可以说清的。
最开始奇洛说不要把魔法看成咒语、变形，魔药的使用，要理解其中的智慧，那些智慧才是魔法的根。
当你理解了其中的智慧，将这些智慧纳为己有，那么所谓的咒语，变形，魔药不过是最外边的一层皮。
如果你需要使用魔法完成你的愿望，你完全可以自创一个咒语去完成你的愿望。
然后奇洛又说如果你的愿望非常大众，那么很多咒语就是现在的咒语，最多在一些细微地方有所不同。
这听起来十分矛盾，所以卡尔花费一整个学期才能理解奇洛那独特的巫师魔法观。
简单来说，这些就是最经典的模型，是众多巫师钻研出来的成果。
就像吃饭用的刀叉，你可以创造千奇百怪的刀叉，甚至可以将它们的功能合成一体。
可无论是哪种，它都会有个柄方便人去拿，然后有个能戳破食物的细头，所以最终呈现的结果就是大同小异。
然后不断精简，你会感觉到有那么一个“最正确的模型”就在那儿。
仿佛天生就该如此。
再往下，奇洛就没有讲了。更多的时候，他都带着卡尔去理解这套魔法观，并不断通过三大不可饶恕咒理解背后的智慧。
“今天就是最后的一课了。”
临近结束的时候，卡尔听到奇洛这么说。
“下学期开始——”奇洛叹了口气，面色复杂，“卡尔，离我远点。”
卡尔没说，点点头。
他的心情和奇洛差不多复杂。
这个圣诞过后，接下来很多人的精力都会放在魔法石上。
这意味他和奇洛也要正式分道扬镳。否则将来事情败露后，他能不能撇清关系都不好说。
更何况，无论成不成，奇洛肯定无法在霍格沃茨待了，而且单纯从未来考虑，他们也很难在见面或者交往了。
一个朋友就此消失，这如何能不让人惆怅呢？
奇洛顿了顿说道：“我会和邓布利多教授说清楚，接下来你自己找地方去钻研你喜欢的东西吧。”
卡尔站起来朝门外走去，走到门口咬咬牙：“奇洛——你怎么了？！”
奇洛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不断从他的额头冒出，似乎担心卡尔发现自己的痛苦，他正咬紧牙关，腮帮的肌肉也因为用力而不断扭曲颤抖。
卡尔快步想要走过来，奇洛却微微抬起手示意卡尔不要过来。
“我，我，我没事。”痛苦似乎稍稍离他远了一些，他微微仰起头大口喘着气，“只是，只是，契约的后遗症。”
去年他被卡罗教授控制，签订了一份魔法契约，那上边的诅咒按道理应该随着卡罗教授的死去而失效，可如今看却不是这样。
“这就是你想拿到魔法石的原因？”卡尔沉声道。
奇洛冲卡尔勉强笑了笑：“不是，卡尔，不用担心我。”
卡尔见奇洛坚持如此，抿抿嘴，转身离去。
“谢谢······”卡尔听到身后奇洛用轻微的声音说道，“感谢······”
卡尔不敢再听奇洛说什么，快步离开了奇洛的办公室。
从奇洛那儿离开后，卡尔心情沉闷。
他觉得从新学期开始，似乎自己身上就逐渐被什么东西束缚着。
那些东西有好有坏，有的能看见，有的看不见，可这些东西缠在卡尔身上逐渐让他手脚沉重，做什么都不利索。
“黑廷斯——”卡尔更加怀念这位总是在自己身边念叨的朋友了。
他想和黑廷斯好好说说这学期的事情，从弗雷德和乔治对未来的苦恼，李·乔丹的感情问题，再到自己怎么被马尔福激怒，伏地魔的危机，奇洛的问题等等。
和之前两年相比，他觉得正是因为缺少了黑廷斯，所以一切才乱糟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