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
佩珀脸上挂着礼貌性的微笑。
不过看到贾斯汀脸上得意的笑容，她还是忍不住出言道：“我记得去年七月份，你找托尼做过一次专访，那篇报道写得很棒，令人印象深刻！”
贾斯汀脸上笑容一僵，诧异地望了眼克莉丝汀，似乎在问‘还有这回事’。
克莉丝汀察觉到空气中弥漫的火药味，顿觉不妙，但还是勉强笑道：“多谢夸奖。”
就在托尼强忍着厌恶与贾斯汀·汉默攀谈的时候，娜塔莎也依靠托尼的影响力说服了宴会宾客，让他答应与托尼交换席位。
正当娜塔莎准备朝托尼走去时，余光忽然瞥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那是个穿着侍应生西装的华裔服务员，手中拿着一个摆放着香槟的托盘，英俊的脸上挂着与娜塔莎类似的职业微笑。
见娜塔莎望向自己，服务员微微一笑，将托盘放在吧台上，转身朝着卫生间走去。
娜塔莎皱了皱眉，望了眼正与贾斯汀攀谈的托尼，略一思索，迈开脚步跟了上去。
推开洗手间的大门，正在对着镜子整理假发的中年男人愣了一下，满脸诧异地望着这个误入男厕所的红发女郎。
“嘿，小姐，我觉得你可能走错地方了，这是男厕，不是……”
话音未落，一只手掌轻飘飘地落在他的脖颈上，精准地截断了颈动脉的供血。
中年男子两眼一翻，哼都没哼一声便向后栽去，头顶的假发顺势落向地面，随后被突然出现的另一只手轻盈地接住。
华裔青年扶着中年男子的身躯，让他靠坐在马桶上，而后将手中的假发扣在他秃顶的脑袋上，摆弄整齐后才走出隔间，来到了娜塔莎的面前。
娜塔莎瞥了眼马桶上昏迷的中年男子，摇了摇头。
“你还是喜欢做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
“你不懂。”青年脸色认真地说道，“假发是一个秃顶中年老男人最后的尊严，我可以打晕他，但却不能剥夺他最后的体面！”
“……”
对于青年时不时冒出的歪理邪说，娜塔莎已经习以为常。
她皱了皱眉道：“你为什么在这里，又为什么要冒险与我见面，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正在执行的任务又上升了两个保密等级……”
“我当然知道。”青年点了点头，“不过我既然敢出现在你面前，自然有不可避免的原因。”
娜塔莎皱眉道：“什么原因？”
青年拿出手机，点了几下屏幕后，将手机递给娜塔莎。
“伊凡·万科，安东·万科之子，天才物理学家，因在苏联时期倒卖武器级钸材料，被判处15年有期徒刑，刑满释放后，他悄悄偷渡到欧洲，消失在摩洛哥境内，根据他以往的家族史，我有理由怀疑他是冲着托尼·斯塔克来的。”
望着手机屏幕上伊凡·万科的照片，娜塔莎皱起眉头。
“他就是你前段时间追踪的目标？”
“没错。”青年点了点头，指着屏幕中照片下方的资料说道，“有人曾目睹他穿着一套简陋的外骨骼装甲，并用一条带着高压电流的钢索劈断了垃圾场里的废弃汽车，根据目击者的描述，我有理由怀疑他那套装甲的动力源正是方舟反应炉……”
“这不可能！”娜塔莎断然道，“托尼·斯塔克曾经说过，他的技术超越世界数十年，还说至少二十年内没有人能仿造他胸前的方舟反应炉。”
青年闻言笑了起来：“这就要说到伊凡·万科的家族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