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从各方面看，程德明都不是陈长青的对手。
否则当年的黄志诚也不会死，连续两任的香江龙头也不可能安稳上岸，而一个简简单单的人，也不可能在短短几年的时间里便拥有诺大的一份家业。
这也是陆启昌之前脸色难看的原因。
因为他清楚程德明或许有点小聪明，但他的这点心思在陈长青面前根本不够看。
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也和他心中猜测的一样。
陈长青甚至都没认真，开口随意的一句话就将程德明逼到了墙角，这就好像一只跳蚤不断的在雄师面前蹦跶，问题不在于跳蚤有多嚣张，而在于狮子打算如何解决跳蚤。
如果只是驱赶，也算是程德明这老小子命大。
但如果狮子决定认真起来？
看着指尖夹着香烟的陈长青，陆启昌心中莫名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在他印象里，自己这位朋友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
果不其然，看着神色迟疑，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应对的程德明，陈长青并没有给对方编造理由的时间，而是相当直接，甚至是不给面子的表示：
“你先闭嘴，我的问题还没有说完，你的问题等我问完之后在说。”
说着，陈长青清了清喉。
他没有做出过多的举动，只是伸出一根手指在两人面前比划了一下：
“在问询我之前，首先你先回答我，你确定你知道一百亿什么概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