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伊森往嘴里丢了一块叉烧，轻描淡写地说道：“我不是会说中文吗？”
“刚才遇到一个送外卖的小哥，花钱买了两份别人不要的。”
“干得漂亮。”
艾琳恶狠狠地咬下一大口烧鸭皮，对他竖起油光发亮的大拇指。
吃过饭，伊森将垃圾丢掉。
回到座位上的时候，艾琳放下电话，刚才吃饭的兴奋劲却消失不见。
“谁的电话？”
“汉克。”
艾琳给他递来纸巾，情绪变得低落：“他问我安柏的情况怎么样了？”
“那辆车还是没有消息，这些人应该更换掉车牌了，我们这次真的是搞砸了，眼睁睁看着那些女孩被人从我们面前带走。”
“谁知道呢！”伊森将纸巾揉成一团：
“从始至终，那辆车就没有在我们的视线范围。”
“就算那辆凯美瑞没出现，说不定别人已经跑远了，我们尽力就好。”
“我知道这个道理。”艾琳咬了咬牙：“可是想到有三个女孩，身上带着一堆独品，等着被人开膛破肚。。。”
她又重重吐出一口气：“等这件案子结束，我得好好喝上几杯。”
艾琳看向他：“你呢？”
“祝你喝酒愉快？”
这话问得莫名其妙，伊森也回得莫名其妙。
艾琳翻了个白眼，正想说些什么。
“警探。”
一个护士快步走过来：“安柏·莫里斯已经醒来，你们可以去谈话了。”
两人连忙起身，跟着护士向病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