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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军事 > 特编第一作战连 > 第7章 复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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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我沉浸在过往的回忆之中时,凌伍二医师忽然露出严肃的神情,请求芮娜跟随自己去一趟脑电室,并且肃穆又淡定地转过头来,凝视着我留下一句“我和连长暂时有事出去一趟,你可以先试着坐在原地练习一番如何抬腿,如何控制肌肉,争取更早得恢复,请加油。”的鼓励。

听完他的这句话,回过神来的我有些兴奋地舔了舔嘴,既然吃完止疼药后已经几乎和正常人的感觉相差无几,现在只不过是肌肉力量的差异,多多练习之后肯定可以一分不差地恢复到之前还未残障时,那种生龙活虎,想跑就跑,想跳就跳,想欢呼雀跃就猛地蹦起三丈高的水平。

抬,放,换一条腿,再抬,再放。

我努力地将左腿往上抬到距离地面一尺的高度,再让其尽量不发出声响、用肌肉控制着力度缓缓落下,做完左腿的一组则是切换到右腿,依次重复同样的操作。

我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虽然下肢已经恢复知觉,可由于腿部肌肉长期并未自主运动的原因,导致腿部力量十分微薄,部分肌肉仍然属于不受控的状态,这也就是意味着我的抬腿和落腿都需要花费很大的力度,并且在抬起和落下时,双腿皆会酸痛到快要爆炸似的,且会类似痉挛一样剧烈震颤起来,就和用手死命抓住某样东西后,手也会因力气耗尽,而宛如帕金森般不停又无可控制地颤抖着。

嘶……还真是很酸,也真是很疼,也超级累的。

这点和我在开始锻炼前的预料相差无几,或许有人已经开始替我觉得很艰难,但这种程度的痛苦对于历经很多困苦的我来说,就算不是小菜一碟的事,也不会艰难到像是上刀山下火海,或者说比高强度跑一天的步还要来得累,我更不会萌生放弃的念头——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才是身为一名永不褪色的最强战兵之人应该摆出的样子。

强烈的信念逼迫我咬紧牙关继续前进,我用臂力优良的手轻轻揉了揉感到不适的腿部和同样非常的腰后,迎难而上地正了正身姿,提着气连续做完一组又一组后仍然不肯松懈,还是继续重复对于正常人来说看似简单,而对于刚从瘫痪状态中走出来的人实则非常具有挑战性的抬腿及放腿,这个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困苦艰难的过程中,酸痛和疲惫的感觉几乎将要把我的整个下半身全然吞噬,劳累和快要崩塌的错觉也一次次地冲击我为了战胜自己而用尽全力构造出的自信心,迷惘的感觉也如阴影般笼罩我的心。

我真的可以康复吗?

我还可以走路,还可以跑步,还可以拿着激光枪奔袭吗?

——可以,当然可以。

管他瘫痪还是如何,我是最强战兵,只要我想就可以。

用劝导的方式战胜自己打退堂鼓的想法时,我实则也没意识到,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做了将近两百个抬腿和放腿,也没意识到其实我的力量正在缓慢地提高、控制肌肉的能力也在增长,距离完全康复只是差给我更多时间罢了。

后来我从别人的口中打听到,正在我卖力地练习着如何抬腿和落腿时,脑电室里的凌伍二指着在罩子里时给我照下的大脑结构图和分析出来的脑电波,有些伤感且意味深长地对芮娜开口:“也许一些人会在别人记忆最深处的地方永远存活。”闻言,芮娜也是表情沉重地凝视着这幅结构图的某个角落,但却缄默无言,什么话也没有讲。

回到手术室的凌伍二见我还在满头大汗,坚持不懈地咬牙训练,已经达到能初步控制肌肉的地步,甚至在他朝我走来的时候,我犯贱似的踹了他的小腿一脚,还用的是格斗招数里面的正蹬腿法,他不仅没有生气,还终于露出还算满意的笑容,我猜他大概是心想道:刚才这一脚虽然造不成什么伤害,但他的腿部力量可谓是又上了一个台阶吧?

于是,我听凌伍二兴致勃勃地说,我是个极度成功的例子,植入的电子脊椎正在努力帮助我康复,并且慢慢和我的身体越融越合,我的肌肉力量正在画圆一样飞速增长,也许只需要几周时间就能成功复健。

可这段时间的生活会十分单纯却艰苦,所有人也只有一个共同的目标:注视着、期待着我往正常战兵的水平康复。

凌伍二医师负责亲自监督我完成一系一列的康复训练,包括上肢力量和下肢力量共同练习,行走爬楼等基本能力锻炼,到中后期的高强度跑跳、协调性和爆发能力、体能耐力训练,以及一些最基础的简单战术动作。

而连长和副连长则是会忙里加忙,不仅得规划连队训练还得自身投入训练、并且偶尔需要出些小任务,忙完后来看望我这个康复几率极大的“预备役新成员”。

而监控室里的守卫士兵会每几个小时换一批人,正好是个与他们混熟的好机会,等到我能够顺利穿上特编第一连的制服时,大家早就不觉得我是陌生面孔了。

六周后的某个晚上。

不管当日的状态如何,身体是否感到疲劳,这几周来我每天都坚持不懈地训练超过十二个小时,没有任何一个动作是浑水摸鱼地偷懒,也并不想偷偷地喘上一口气再说,训练的强度可以与在特战部队时的地狱周媲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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