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看都没看，一挥手，“啪”地一声，将证件打落，飞落到车里，骂道：“什么证件也不行！没有市长的亲笔签字和电话通知，任何人不得进出！这是上级的死命令，你们赶紧调头！”
“你听我说……”张凡急了。
“说什么也不行，赶紧走！不然的话——”
十几个士兵“哗啦啦”一阵枪栓响，十几只黑洞洞的枪口冲着汽车。
张凡担心这些小伙子走火伤人，只好对凌花说：“回镇里再说。”
凌花调转车头，开回了镇里。
一打听，“疫情紧急处置指挥部”设在镇正府大院里，两人便直奔过去。
镇正府大院今天跟以往不一样，院大门口，站着荷枪实弹的士兵，好多警车停在路边，打眼望进去，院内停着几十辆高级轿车，牌子大都是8字结尾的正府车号，凌花的车刚刚接近院门口，就被人用枪指着，叫她开走。
“开走开走！瞎了眼吗？”
“今天这里不办公！”
张凡示意凌花把车停火，然后两人开门下车。
张凡冲看门的士兵道：“我是中央派来了解疫情的专家，要见指挥部人员。”
“中央派来的？还专家？”
领头的士官怀疑地打量了张凡一眼，又看看身边村姑模样的凌花，伸出手来：“证件！”
张凡掏出特殊行医资格证书递过去。
那人皱着眉，反复看了看，上面有省中医协会的大章，还有黄省长的亲笔签名。
他心中略有敬畏，冲张凡立正敬礼，然后把证件还给张凡，道：“请进去吧！”
张凡和凌花直接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