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感到，特别像是温柔的挟持。
“先森，我可以坐在你身边吗？”一个茶水郎捏着鼻子，挤出港台腔。
“坐吧。”张凡被她把肩头给碰得有点痒，巴不得她坐下。
两个茶女郎便挨挨擦擦地坐下，仍然是一左一右，把张凡挤在中间。
“先森，你身体好棒哟！”
俩茶女郎四只手，在张凡身上到处乱来。
手法相当熟练，好像张凡肚子里的蛔虫，张凡想哪里不舒服，她们就按摩到哪里！
张凡闭目享受了一会，两女从上到下，给张凡掐捏了一遍，仿佛泡了一场热水澡，全身轻松，很解乏。
忽然两女停住了手。
张凡睁眼一看，差点叫了起来。
这两个疯女，也不怕着凉！一转眼，已经成了三点式！四条胳臂勾上张凡脖子，一左一右，直接坐到他两条腿上！
“先森……”
“先森可以放松放松吗？”
去！
这是要进行特殊服务的节奏哇！
张凡却犹豫起来。
这两个茶女郎香是香，艳是艳，身材也不谓不好，可就是没有韵味儿，商女气息极浓极重，比起自己的女人们来，差得不是一星半点儿！
再，昨晚上在周韵竹那里睡的，经过一夜春风，上午的张凡，相当淡定无欲的样子，并没有什么生理上特别强烈的需求。
“你们一边站着吧，我想安静一会。”张凡随手掏出几张票子，递给二女。
她们接了钞票，高胸到一边去了。
就在这时，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竟然是胖主任。
胖主任的声音相当昂扬有力，一反常态：“……对，您在哪儿？”
“一个朋友的生日聚会。”张凡平静地道，心里在打着鼓：到了这个地步，两人之间还有话可谈吗？
“呵呵，我刚才开车路过健公司门口，看见大门被查封了！”
“什么？被封了？”张凡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