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总又是眨了眨眼，嘴上动了动，没有话。
另一个侍应生似乎很聪明，看明白了什么，走上前，弯腰冲着张总，其实是给张凡听的：“张总，是这样，咱们皇家vip套房每次住过客人，都要花上千元搞清洁，光是洗一次地毯就要……”
张总没有搭理侍应生，看着张凡，问道：“这位先生，您是不是张先生？”
“姓张。没错。”
“是不是张凡先生？”
“是。”张凡奇怪地答道，心里想：我名气有这么大？
张总听了，脸色大变，表情十分复杂，双腿有些弯曲，腰板前倾，现出极度的巴结样子：“张神医！真是江清市的张神医？”
“怎么？你也是江清人？”
“哪里哪里，我哪有那福份跟张先生同乡。”张总十分遗憾地，好像错过了跟皇帝同乡。
“那你怎么认识我？”
“张神医，不但我认识你，在我们巫龙集团旗下所有餐饮娱乐和服装行业，所有的中层以上领导，哪个不认识您！”
“啥意思？”
“我们宫帮主宫总裁明确训诫过我们，凡是张神医到我们巫龙帮下属单位消费，不但一分钱不收，还要主管经理全程陪着。我手机上有您照片呀！”张总着，把宫龙生发给他的张凡照片打开。
张凡一看，果然是自己。
在照片侧下，还写着相关服务规定。
看来，宫龙生真把张凡当爷看了。
这老爷子，还算是可以结交的一个人。
张凡心想，两万元房费算不得什么，若是轻易答应张总，显得自己贪占人家便宜，在田月芳的同学面前丢份子。
“明白了。张总，请你转告宫总，他的好意我张凡领了。但我不想占便宜，还是花钱消费心里安。vip房间房费，你们收了吧，不收的话，我另找别家酒店。”
着，拍出一张借记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