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
穆善湘娇喝一声，再次出剑。
这一次，她舍弃了兵家之道，用上纯粹的儒道剑术。
朝闻道，夕死可矣。
这一剑有去无回，带着向道而生、殉道而死的决然。
“好！”
韩阳点点头，出口称赞。
穆善湘，绝对是他这一世所见过的最具战意的女子，比南宫凛还强数分。
可惜，她走错路了，去修了儒道。
如果她能专心一志的修炼兵道，绝对可成为兵道大家。
甚至，日后成为战神，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铮！
刀鸣之声再响。
第二刀，弑神王。
你有书生意气挥斥方遒又如何，我连神王都杀得，何惧你一颗向道之心？
轰！
两人的武道意境，在虚空之中隔空轰鸣。
恐怖气劲撕裂开了整片空间。
埋葬在泥土中的黑玉骷髅，甚至没能冒头，就被余波撕扯成了无数碎片。
而吉祥天和小九儿则是一退再退。
退出了数百上千丈。
如此锋锐的刀芒与剑气，让她们不得不退。
砰！
刀芒剑气炸裂。
韩阳的衣襟被剑气撕扯成了无数碎片，神化领域几乎都被剑意撕裂开。
而穆善湘的剑终究抵不过韩阳的刀。
一声巨响，她的身躯被直接抛飞出去数百丈，右手筋肉直接炸裂。
“杀！”
脚掌踏碎虚空，穆善湘眼中战意，依旧沸腾。
她敢战，还能战。
死战不退。
“可惜……你又去修什么儒道呢！”
韩阳为其惋惜，忍不住点醒一句，然后，挥刀而上。
铛！
铛！
铛铛……
两人疯狂展开攻击，都丝毫没有留手。筚趣阁
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轰！
领域炸裂。
韩阳的神化领域，终于被浑厚剑意击碎了。
但穆善湘同样被恐怖刀意炸飞出去，一道刀痕，从眉心延伸到小腹，几乎将她一分为二。
“哇……”
穆善湘喷出一口鲜血，神情变得有些萎靡。
但她身上所散发出的战意，反而变得愈发沸腾，仿佛正在一点点燃烧她的灵魂。
“我自横剑向天笑，生死存亡……两无惧！”
她悍然发动了天道书院的禁术，开始燃烧自己那一刻儒道之心。
轰。
轰轰。
周身气势，在此刻猛然蹿升了一截。
这是沸腾燃烧的儒道之心，与生死无惧的疯狂战意。
杀！
剑芒再起。
穆善湘以重伤之躯，绽放出属于天道书院女状元的无双风采……
【作者有话说】
要她死？要她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