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尊者闻言,多少也被对方气势所夺,升起一丝臣服之意,心中不由惊异。
他忍不住将其与自家首席师兄作比较,感觉双方不相伯仲,都是元婴三重大圆满,只差临门一脚便迈入无垢之位。
一念及此,他面上不免多了几分敬意,上前规矩入座。
钟广彪身形笔直如松,高声道:
“这次鉴于我血狱门的事,倒是让裘道友忙于奔波了。”
裘尊者连忙摆手,道:
“钟师兄过誉了,区区小事何足挂齿,何况在下也没有帮上什么忙。”
说到这,他又略带惋惜道:
“我与贾道友相识相交百年,想不到他就此绝命于丹鹤门,实在是不该。”
钟广彪衣袖一拂,淡然道:
“只是微末挫折罢了,影响不了大局,等大型魔窟现世,那才是分出生死之时,裘道友别坠了心志。”
裘尊者点头道:
“钟师兄说得对,但有一事在下不得不多嘴一句,贾道友这次全盘皆输,不知贵派会怎么惩处他?”
贾德晧虽然法相被毁,肉壳荒废,但在供奉堂里面还保存有一缕分魂。
这是为了防止门人弟子突遭罹难,不至于身消魂散。
但这次行动失败,要是只有他自己身损那还影响不大,但却无故连累几位师兄师弟,这就不是普通小事了。
为了消除对方师辈的愤怒,只怕这缕分魂都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