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湾流的人告诉了李皓一个消息后，李皓就改变了主意，因为他说之前有人订购了一架G550公务机，但因为金融危机的原因无法支付尾款，所以问李皓愿不愿意接手。
不仅在价格上有所优惠，而且最主要是有现机，只需要对里面的装饰按喜好重新调整一下，便能达到交付要求，不需要再等上一年的时间。
因此李皓便打算再发美国一趟，亲自去看看再做决定，那最近正闲着的王莹，李皓自然是准备一块带上。
而在听完李皓说起这事后，王莹整个有些愣住了，说道：“如今正是金融危机，你还花这么多钱买私人飞机，我会很好奇你是怎么想的。”
李皓笑道：“这有什么问题，反正我现在手里又不是没钱，而且你可以转换一下思路。
金融危机总是要结束的，私人飞机也总是要买的，那现在趁着低价买了，是不是就省了不少钱，省了那不就是挣了吗？
我给你算一笔账，一架G550公务机，一年的保养加飞行费用，大概是一千多万人民币。
但现在湾流那边能给的优惠是将近一亿人民币，也就是说能保养将近十年，那我现在买了的话，就等于可以白享受十年不用花钱，这多好的生意啊。”
对于李皓的歪理，王莹虽然感觉是有些不对，但一时间还不知道该怎么辩。
反正最后糊里糊涂的就被李皓说着，答应一起去美国一趟。
至于过去的方式，自然还是让湾流给安排的商务机，现在整个阶段李皓这个有明确意向的消费者，绝对称得上是他们的上帝。
正好也让王莹感受下乘坐公务机的感觉，她以前虽然也享受过不少东西，可这体验也是纯纯的第一次。
等到了美国之后，当李皓问起王莹乘机感受的时候，王莹说道：“确实是一分钱一分货，这个乘坐体验确实和普通航班差别太大了。”
后面两人到了湾流公司，很快就被人引去了办公室，去看了那一架被毁约的飞机。
其中主体部分已经搭建完毕，本来已经在按照上一家的约定做内部装饰，结果因为资金问题而停了下来。
对于现有的装饰，李皓自然是不太喜欢的，在李皓看来暴发户意味实在太重了。
在后续谈判中，李皓就着这一点，开始死命的压价，因为这就和那种不喜欢风格的改装车买卖一样，是完全的重新装饰，那这上面就没有了附带价值，反而是要跌价。
而湾流这边也没太坚持，反正他们已经从上家支付过来的款项中，挽回了一部分损失。
因此现在即使是便宜一些，在盈利上面也是有所保证的，无非就是挣多挣少的问题了。
不过具体价格也没能直接出来，因为还得把改装要求确定，把这部分费用加上，才是最终的全部费用。
这方面就是李皓和王莹进行了一番讨论，最终决定让王莹来选定，毕竟王莹也算是学艺术的，有自己的追求。
正好李皓也想给她找些事情做，干脆就随她了。
所以在签订了初步合同之后，李皓按约定支付部分定金，湾流就开始做准备。
剩下具体的设计方案，就由王莹和湾流的设计师远程对接，毕竟李皓也没打算在美国待多长时间。
这件事确认好了，两人便准备在美国玩上几天，然后便返回国内。
因为李皓没有什么具体想法，所以就按照王莹的意思，两人来到了纽约，参加下这边举行的苏富比秋季拍卖会。
正好王莹也想由此了解一下，最近艺术品市场的相关行情。
从结果上来说，这次的秋季拍卖会上，中国当代艺术品成交203件，平均成交价格较春季拍卖会降低了32%。
苏富比作为在国际上都数一数二的拍卖行，它的成绩都如此惨烈，就可以完全看出现在市场行情来。
当然，这个比例也不完全，在这一片逆流当中，中国的古代书画和瓷器等品种的价格，就跌幅不大，显得就有些突出。
另外，李皓还注意到了一点，那就是金融危机在欧美等国家的影响比较严重，迫于资金的压力，许多藏家不得不将手上的艺术品出售，导致供求比例就有些突出，而且其中不乏一些中国古代的艺术精品。
由此李皓就有了一个想法，能不能把这次金融危机作为一个契机，一个对那些流存海外的中国古代的艺术精品回流的契机。
当然，这种回流必须是有所控制的，不能把它营造成恶性竞争，把一个买房市场给变相成了卖方市场，白白给外国人送钱。
只是李皓对结果是真没底，毕竟在这上面，国人的事迹实在是不怎么好看。
所以李皓也就没打算自己去弄，反正对于这些古代精品，李皓把玩的兴趣也不大，劳心劳力的不值得。
但用来给王莹做就挺合适的，不提能挣多少钱，但至少在实现人生意义上，还是很有说头的。
王莹这边的反应也符合李皓的设想，在知道后很快便着手实施了，连飞机设计的事都选择放在一边，让李皓自己来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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