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武深吸了口气，脸色无比真挚。
“这期间，我愿意追随在公子身边，做公子的追随者。”
“我也是人族，我并不觉得这是一种耻辱。”
凌霄漠然一语，却令林武眸光颤动，缓缓抬起头来。
“公…公子…”
此时他看到，在那黑衣少年的身后，似有万丈光华升腾而起，温暖神圣。
多少年了？
林武已经忘了，自己究竟有多少年不曾有过这种感动了。
同为九天万族，人族…怎么就卑贱了？
虽然，龙蟒先祖的确是追随人族前往上苍，才导致身死道消的。
但那时的人族，同样是九天至尊，掌控九大仙域。
现在人族势微，这些龙蟒后人就数典忘祖，将这股仇恨宣泄到他的身上了？
“你在龙蟒一族做了什么，值得他们在整个海域悬赏你？”
凌霄脸上露出一抹温和，却见林武无奈地挠了挠头。
“之前龙蟒族有个嫡血传人，是龙蟒圣子的妹妹，被我杀了。”
“哦？”
凌霄眼眉轻挑，狠啊，这种心狠手辣的天命之子，才更让人着迷。
“她羞辱我，羞辱我的母亲，我一怒之下便与她生死战，在所有龙蟒族人面前，亲手捏爆了她的心腑。”
“捏爆心腑？你手插进去了？”
“嗯。”
闻言，凌霄顿时给了林武一个赞赏的眼神，“那个瑶儿又是怎么回事？”
“瑶儿是梦幻海人鱼族大公主，之前我们曾在历练中相识，并且私下结为了道侣，只可惜…这件事被她夫君知道了。”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