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煜哲吓了一跳，看了眼叶寒之，见他神色平平，才把自己的酒干了。
...
菜上齐之后，叶寒之负责夹菜，唐芷兮负责吃。
剩下的四个人聊着，导演和编剧再也没打扰过唐芷兮。
吃到一半，何煜哲接了个电话。他都没说话，就对方说了句话，何煜哲也没应声，就挂了。
然后他看了叶寒之一眼，转过头和导演还有编剧喝了一个，道：“你们这剧的女一号是叫黎北茉？”
他一说这个，叶寒之就知道刚刚那电话说的什么事情了。
那武术指导把背后指使的人供了出来。
“是。何少认识？”导演道。
何煜哲没回答他，问道：“她的戏怎么样？可以吗？”
“还挺好的。”导演说完，在心里默默吐槽了一句，她心情好的时候，戏挺好的。但戏一多，就又耍脾气，又喊累，还摆架子，太能作了。
何煜哲道：“你们这也刚开机一周多吧。”
“是的。”
“换个演员吧。所有的损失我来补偿。”何煜哲说完又看向了段念，“耽误段影帝一周不成问题吧。听说九溪大神最近也没出新的本子，影帝应该也不急吧。”
段念察觉出了什么，和他对视了一会儿道：“我随意。”
导演和编剧都有些急：“何少，这...我能问问怎么回事吗？您也知道，咱们这行是忌讳中途换演员的，而且...”而且不好和黎北茉的粉丝解释。
先不说杨清，黎北茉粉丝那么多，这要是闹起来，那可就麻烦了。
“您也知道，我拍戏选演员都会选很久，这...换谁啊。”导演犯愁。
他在业内这么多年，背后没有资本，没有人脉。靠的只有敬业，认真，他拍的每一部剧，从挑选演员到道具服装，背景特效，都争取做到最好。
所以他是好的制作班底，也是最容易受到欺负的。所以他尽力去讨好他们这些人，尽力把事情做到圆滑。
唐芷兮吃着叶寒之给她剥好的虾，看了他们一眼，然后继续吃。
“冯导，我不是在和你商量，我是在通知你。”何煜哲依旧笑着，可这笑比寒冰还刺人，“你应该知道，如果我不允许，你的剧组开不了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