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除嗔念的火灵腼腆了不少，动不动就脸红。
原本胡雷不知道也就算了，但现在反而觉得有些别扭。
虽然可爱了不少，可是却让他很不舒服。
这种感觉，怎么形容呢？
就好像你认识的人，忽然性情大变，即使还是那个人，但你们交流的方式可能都不一样了。
总之，就是有几分不适应的陌生感。
“嗯？你不喜欢……现在这样的状态吗？”
火灵微微有些失落，喃喃道：“前阵子我总乱发脾气，我以为这样好些的……”
“也不是，就是觉得这和我认识的师尊有点不一样，就是有点……有点……”
胡雷斟酌着用词，怕火灵多想，但最终还是道：“有点失去自我了。”
“失去自我？没有啊！”
火灵皱眉，回忆了一下最近的自己，道：“我还觉得很好，这样心平气和让我对大道都多几分不一样的体悟。”
“可那是你该有的体悟吗？”
胡雷还是感觉不舒服，嘟囔了一句：“悟道不是要悟自己的道吗？”
火灵明白胡雷是在关心自己，温和的笑了笑，道：“感悟大道的方式万千，但最后是殊途同归的，总之我先体悟一阵再说。”
胡雷看见她温和的笑容，忽然有个不成熟的想法。
他咬了咬嘴唇，斜睨着火灵，试探着道：
“虽然嗔念被分出去了，但还是不太听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