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刚刚问出口,陆谦便脸色一变,四顾着看了看,问:“你是如何得知,我们……”
“……你们都是瞒着我的,对不对?”似乎是回想起往事,赵之安摇头苦笑:“但是你们也不想想,我赵之安是何人,想要知道的事情,又有谁能瞒得住。”
陆谦也是心有所感:“说的也是,以的人脉想要知道朝廷内的事情,自会有人向你说,如不是当年……,你也不会去青州那种倒霉地方。”
“不!”赵之安脸上泛起光泽,疲惫之色荡然无存:“若是不去青州,恐怕我做梦也没想到,竟然还能见到他。”
“谁?”
赵之安沉吟半晌之后,依旧没有说,只是淡淡道:“日后你会知道的,你就告诉我,她在不在?”
“在!”
“多谢!”
说完,他也不等陆谦有所答复,便径直朝着楼梯而上。
法楼内的格局与在青州时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相对来说,要大上了许多。
不过在这空旷的二楼内,与其它地方不同的是,竟然还有楼梯这种东西的存在。
同是三层法楼,其它地方的法楼,那三层的空间,却如同虚无一般,但京城的法楼三层,却是清晰存在的。
走到楼梯口,赵之安整理了一番衣衫,脸上忽地浮现出无限柔情,朗声道:“牡丹,赵之安求见。”
心脏砰砰砰的跳动着,赵之安的脸上,流露出少年般的紧张感,而沉默了半晌后,才从楼上,传来幽幽的声音:“我以为……不敢见我的。”
“原本是不敢,但如今,事态紧急,赵之安也顾不得许多了。”赵之安躬身回道。
“他到哪了?”
“如今应该在沧州。”
说着话,赵之安便已走上三楼,而同样空旷的空间内,一个穿着大红衣衫的女子,盘坐在地上,看那面容身形,正是牡丹无疑。
只是此处的牡丹少了些许娇媚,多出来的,是令人无法直视的高贵,以及淡淡的忧伤。
牡丹,不,应该是曾经的一日皇后,看着面前的赵之安,道:“自从你发现了他,我就对他有所关注,他……好像成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