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一阵白一阵红,满面郁色,纤腰一扭,拂袖而去。
“不知所谓。”
“贻笑大方。”
“羞于为伍。”
许不言摇头不语,重新坐下。
亏我还当他是我的对手,呵呵,放眼天下,舍我其谁,这入幕之宾,我做定了,谁都留不住我。
正当众人异口同声,痛斥李羡热闹花魁,导致其愤然离席时,忽见一名丫鬟,迈着小短腿,踩着小碎步,从阁楼回廊处走来。
众人一眼认出,这是花魁身边,伺候的丫鬟。
许不言掸了掸肩头的灰,笑容满面,缓缓起身。
“恭喜许公子。”
“……”
众人艳羡的声音响起,许不言拱手道:“在下先行而去,替各位探路,再与诸位分享。”
咔!
他的笑容忽然僵住。
又裂开。
只见那丫鬟只奔李羡处,俯身在其耳畔轻语两句,又匆匆离去。
李羡镇定点头,起身朝着场上众人,挥洒仇恨。
“承让!”
随即跟在丫鬟身后,朝着阁楼另一侧,花魁的主卧走去。
待李羡走后,场上的气氛僵了许久。
“我不甘心!”
有人低声抱怨,饮酒消愁。
“人家男俊女俏,有你啥事!”
有人自我安慰。
“他那诗,也配叫诗。”
有人不解。
“诶,可能,梦萝花魁是看颜值的。”
有人解释。
颜值稍逊的许不言,脸色涨的通红,一口老血卡在喉咙。
表哥说,
学会作诗就能白嫖。
他骗我
现在我才明白。
原来,白嫖的真正密码。
是颜值。
表哥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