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沈老师!宝贝!”,樱桃没忍住去咬他。
亲昵地咬他的鼻尖。
什么也不管了,整个人就趴在他的身上,还有余。
沈舟顺势把她摁在自己的怀里,闻着她的发香,又说:“画画就画画,怎么非得去参与那活儿。”
说的就是樱桃应了祝若琛开了个美术培训的事儿。
樱桃整个脸贴在他的胸膛上,轻轻地说道:“没什么不好的,多多接触年轻又新鲜的血液,对我之后再深造也有好处。”
“我不年轻?不新鲜?”
樱桃轻捶了他一下,这人每到关键,却又抓不住重点。
恋爱中的男人就是离谱!无理取闹!
沈舟捏了捏她腰间的软肉,“怎么不说话,真觉得我不新鲜?”
樱桃坐起来,骑在他身上,无语地看着他,“你,无理取闹!”
“真的不要再说女人怎么怎么无理取闹了,你们男人也是一个样!”
沈舟知道他又把人惹毛了,换他看着她臭着一张脸,躺在床上,忽而又起身,沈舟知道她想去拿沙发上一长条的抱枕,拿来横在床的中间。
沈舟哪儿准,稍稍一起身,探过去,一伸手揽住她的腰,往怀里扣。
“我错了。”
樱桃轻哼,还知道及时止损,学他以往的那样跟她讲道理,反过来换她跟他讲理,“你才知道你错了啊?”
“那你以后不准对我冷暴力。”
沈舟:“好。”
“不准乱吃醋,我跟一个小屁孩玩什么啊我,不对,我的心都在你那儿了,你还醋?”
沈舟握住那只在胸口处胡作非为的手,笑道:“嗯,知道了,安心了。”
又补了一句,“我这不是,羡慕人家年轻又新鲜的吗?”
这话一说,沈舟自知又要被打了,也确实被打了。
“你这叫嫉妒!”,樱桃白了他一眼,侧身让他松手,她要关灯。
-
凌晨四点,樱桃没征兆地就醒了。
醒来时发现身边的沈舟不在了,从床上坐起来,喊了沈舟一声。
沈舟匆匆地从衣帽室里出来,樱桃看着他穿着平常的休闲服,呆呆地问了一句:“你这么早就要去晨跑啦?”
“不是。”,沈舟看她一脸呆滞,笑了笑,俯身下来捧着她的脸,很细心地帮她凝在眼角的赃物,还帮她顺了顺头发。
樱桃一听,不高兴地嗯了一声,伸手要他抱,问:“那你去哪儿?”
“刚刚我妈给我打电话,说是谷雨表演从台上摔下来了,送往医院的途中,还出了车祸,现在让我去医院看看。”
“.......谷雨?”,樱桃脑里一片浑沌。
多久没提到过这个人了。
“嗯,这人不听劝还是去参与女团了。”,沈舟吻了吻樱桃的额头,想让她宽心点,她一向睡得好,从来没有今天这样的情况,“我妈也从岛内赶过来,不过要些时间,让我先去看看。”
“毕竟是朋友的女儿,从小待我也挺好的。”
“那你赶快去吧......她没什么事儿吧?”,樱桃松开抱他的手,被沈舟牵住了。
“具体情况要我去看看,应该是没事的。”
樱桃没头没尾哦了一声。
沈舟安抚着让她躺下,给她盖好被子,“乖,睡吧。”
“那你是不是就不回来了?”
“回来的,你知道的,早上的胃被你养叼了,外面的早餐我一概不大喜欢吃。”
“好,那我给你做牛奶吐司。”
“好,该睡觉了昂。”
末了,沈舟亲了亲樱桃的额头,看着她闭上眼睛,才走的。
一早,樱桃废了好大功夫做成的牛奶吐司也没等到那人回来吃。
一通电话过去。
沈舟的声音很是疲惫,樱桃也没细究他没回来了,问他:“情况怎么样了?很严重吗?”
“嗯,有点严重。”,沈舟没说得多具体。
樱桃也没问,说了句行吧。
沈舟正要说些什么,被樱桃一句,我要陪倪悠去检查,打发了。
倪悠大除夕跟着宗孑回北城了。
实际上是宗孑心疼她住在小小的单身公寓头,安保等问题漏洞百出,最后连哄带骗地把人带回北城。
所以倪悠也不能够继续跟着团队在观城了。
倪悠虽说被宗孑带回去见了老爷子,但是只要她半推半就不说一句答应宗孑的话,宗孑还是孤身一人。
倪悠没开口,但在贵圈里头早就成了宗家名正言顺的媳妇,这还得靠满天飞的流言。
而这些流言正合了宗孑的意,一点也没有让人制止的成分。
又闻言,倪悠是倪家的小姐,倪家后知后觉地攀上高枝,却也没敢前去关心倪悠,除了老太太让人拿了她当年的嫁娶的信物来给倪悠。
后话就不再说了。
倪悠这还没到月份,宗孑就已经给她安排上了每两周一次的孕检。
每次检查宗孑必须亲力亲为,一面是本分,另一面是希望倪悠能感受到他对她所做的一切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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