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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了菜苗,她去翻了翻今天买的两布袋种子,这一翻还真让她找到了惊喜。

这个朝代没有西红柿,而她竟然在这里面找到了西红柿的种子。至于其他的常规菜种,这里面都有,而且量还挺多。

捡了些白菜、萝卜、西红柿的菜种种下,至于其他不认识的就先不考虑了。

看着翻好的地,全部被种上东西,楚云露出了笑脸,仿佛看到了前面的土地上一片绿色。

彼时,她对生活充满了希望。

出了空间,她立刻马不停蹄地拿了水,点上油灯开始处理猪下水。狠了狠心,她给猪下水放了一些面粉和醋,开始揉搓,这样能够把猪下水处理得更干净。

今天买了这些东西,前前后后一共花了十两多,她现在就只剩下一两银子,准备留着防身。

其他的东西都不贵,但数量多了,就显得多。而她买了二十斤好大米和十斤细面,大米四十文一斤,细面六十文一斤。

这样折算下来,这价格已经算是天价了,难怪古代人动不动就被饿死。

她在琢磨着是否要多种些稻子在空间里,至少要保证以后不断粮。

处理好的猪下水直接装好放入空间,接下来,还是明天早上再想怎么弄好了。

又整理了一会儿厨房,楚云突然想起来,今天还买了些葱姜蒜,立刻了挑了饱满的,拿到空间里种下。

做完所有事情,楚云洗漱后才拖着疲惫的身体,躺上吱吱呀呀的床,一秒入睡,这一天实在是太累了。

黑沉沉的夜空中挂着一轮弯弯的月牙,清风吹拂着树叶轻轻摇晃,田里一片蛙鸣声,在这夜里交织成一支美妙的乐曲。

凌炎冥站在墙头,远远看着楚云院子里微弱的烛光熄灭,才下了墙头。

也不知道为何,他就是想看看她是不是还在忙。

回到屋里刚准备坐下,突的一阵风撩起油灯的火苗,颤了颤,然后归于平静。只是,地上多了一个跪着的黑衣人。

“主子。”亦枫低垂着头,面无表情。

“起来说话。”凌炎冥倒了两杯茶,把其中一杯推过去。

“那边出了点状况,需要主子过去处理。”

凌炎冥皱眉,能让亦枫过来通知他的,并不是什么小事。

“我们马上启程。”熄了灯,凌炎冥什么都没有收拾,直接往外走。

出到外面,下意识地看了看楚云那边。他一走就要好几天,那小丫头还有一只兔子,应该够吃几顿了吧!

“主子。”见凌炎冥停下,亦枫不解地喊了声。

回过神,凌炎冥的眉皱得更紧。

什么时候,他这么爱管闲事了?

两人脚下飞快,不过一会儿,身影便消失在夜色中。

……

楚云在床上伸了个懒腰,睁开眼看看窗外,天空才刚少下一点银灰。

这身体的生物钟准得很,不管是睡早还是睡晚,只要天亮了,就一定会醒过来。

擀了面条,放了些猪肝小肠,楚云美美地喝了热面汤,吃了顿香香的面条。

那些猪大肠和小肠,她准备用来卤了吃,她不喜欢烫着吃。下了料,等到出锅的时候,整间屋子都飘满了香味,在香味中还夹杂着一丝辣味,闻着就叫人食指大动。

楚云拿了一个新碗装了些,放到篮子里,然后出门。拿了吃食来到凌炎冥的住处,见门没上锁,便敲了门。

只是敲了几分钟,都没有人出来开门。楚云想了想,便又提着篮子回来了。

照着凌炎冥那体格,哪怕是病了,都会来给她开门。这样的情况,结合之前楚云的记忆,估计这人又要消失好几天。

吃了早饭,寻思着做活的人都回去了,楚云包裹好自己,把放在空间里的兔子拿出来放到背篓里面,然后顶着午后的烈日,向村里走。

这个时候各家都吃过午饭了,她这样子上门也不会倒人胃口。

她准备去找村长,用这只兔子换些稻种,也不知道村长能不能换给她。

距离村里越近,楚云的心里就越是有一种说不清的恐惧感。估计是楚云以前的那些记忆太不美好,所以自然地过渡到了她的感官上。

楚云深吸一口气,脚步坚定地往村里走,虽说是中午休息,但实际上也没人真的会去睡觉,多数都聚在一处纳鞋底以及话八卦。

刚进村,村头大树下的那些三姑六婆的就一个劲儿地盯着她看。但大多数,却是嫌弃的眼神。

“哎!你们看,楚家的丑丫头又出来了。”陈四娘最是喜欢说三道四,这回有人让她奚落,就紧赶着喊上了。

“什么楚家的,早就被除了族谱,这可不是我们楚家的人。”楚家的二儿媳妇何小梅翻着白眼否认。

这么个克星,还是赖皮狗,谁家摊上谁家倒霉。

“这年头,丑人多作怪,丑成这样,我都找块豆腐撞死了,还出来吓人。”林大妹也是个事精,立刻赶蛇随棍上。

“行了,别说了。”李家大嫂看不惯,轻声说了句。

“你在这里充什么好人,人家能耐得很,顶着一张丑脸还去勾引人。昨天早上跟着那凌猎户进山,指不定做了什么龌龊事呢!两个人住那么近,说不定早就……”昨天被吓住了,看今天这死丫头还有谁来帮她。

楚云原本是不想理她们,直接就走的,可陈四娘却扯到了凌炎冥,可不能连累了人家的名声。

“你那张臭嘴,今早起来没刷牙吧?满嘴喷粪。”虽然她是文明人,但不代表她不会骂人。

“你这死丫头,说谁呢?”陈四娘一听火了,马上就冲上来。

“谁搭话说谁。”楚云丝毫不畏惧这种人,你越是怕她,她就越是嚣张。

“你这克父克母的死丫头,找打。”陈四娘立刻上来想要动手。

“你打,打破了正好传染给你,到时候我就不孤单了。”手往外一伸,衣服直接撩起来。

只见楚云的手臂上尽是脓疮。

这么多年,谁也没有真正的碰过楚云这一身脓疮,陈四娘一看,到底是害怕了:“哼!老娘才不跟你这扫把星计较。”

“陈四娘,犯不着跟这人生气,就她,脱光了,人家凌猎户都不会看她一眼。”何小梅似笑非笑地瞅着楚云,说出的话极具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