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昨天自己弹的时候，钢琴还是好好的。
“老师。”顾笙缓缓举起手，说道：“我上的是昨天最后一节钢琴课，而且我昨天是最后一个走的。”
顾笙？
沈丘朝着顾笙看去，心想钢琴不可能是顾笙弄坏的，她一向乖巧懂事。
“你昨天最后一个走，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沈丘问。
顾笙神色有些微妙的闪烁，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大家看顾笙这个表情，猜到她可能知道一些内情。
“顾笙，这件事不是损坏桌椅的那种小事，你要是知道什么，赶紧说出来。”沈丘一脸严肃地看着顾笙说道。
顾笙假装挣扎了几秒后，朝着江晚看去。
“昨天，我离开教室后，发现东西落到教室里了，就折回来，然后……然后就看到江晚坐在钢琴前……”
“老师，我可以作证，她的确有落下东西折回去！”安洋赶紧举手说：“我昨天去俱乐部接她了，跟着她一起去的教室。”
陈冉蹙眉，“不可能，她不会弄坏钢琴的！”
顾笙挑眉，“你有证据吗？”
陈冉：“……”
这下子，江晚成了众矢之的。
此时此刻，严阙走进顾城办公室。
“四爷，据一中的探子来报，少夫人被欺负了。”
顾城的眸子里即刻落上冰霜，双手撑在桌子上，起身。
“走，去一中。”
—
多媒体教室这边厢，关于弄坏的钢琴，争论还在继续。
沈丘挥了挥手，示意她们不要吵起来。
顾笙她们安静下来后，沈丘看向江晚，问：“昨天你有没有去碰钢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