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钰一句一顿道:“我们至始至终都是恋人关系,所以分开就是分手。”
夜倾寒急的收回手去抱着她,很用力抱着,生怕她真的要离开自己。
“我不同意分手。”
“夜倾寒,”沈钰被勒的有些难受,尤其胸那里,有些疼。
“钰儿,你看王府那么大,如果没你,那也只是一座空荡荡的王府。”
和沈钰待在一起,不需要任何理由,她就像罂粟一样,让人一沾上便会上瘾。
沈钰现在满脑子都是疼,她用力推着他,“夜倾寒,你抱的太紧了,有些疼。”
夜倾寒闻言立马松开了她,低头打量着她,连她眉头都皱成了一团,“钰儿,哪里疼?”
沈钰哪里好意思说自己胸疼?
“没事,歇一会就好了。”
“真的没事?”
“真的没事。”
夜倾寒轻轻唤了一声:“钰儿。”
“嗯?”沈钰疑惑的抬起头,迎面一道俊脸袭来,后脑勺被一只手紧紧扣着,温热的触感,让她怔了怔。
她刚才说分手,他就吻她?
不到五秒的吻,沈还没来得及挣扎,他就退开了。
“钰儿,我太想你了。”温柔的语气里带着几不可闻的颤抖。
沈钰身体僵了僵,
随即他又道:“钰儿,你是不是偷吃肉饼了?”
沈钰惊愕的抬起头看向夜倾寒,这也能猜到?
肉饼的味道夜倾寒太熟悉了,以前他跟着沈钰吃了不知道多少次,即便没有进去,闻着她唇上的味就猜到了。
夜倾寒又问:“坐月子能吃肉饼吗?”
“怎么不能吃?”她都吃下去了,有什么问题?
夜倾寒有些无奈的道:“我怕你吃了到时自己遭罪。”
“才不会。”沈钰刚说完就感觉肚子一痛,她捂着肚子,脸色有些发白。
夜倾寒见她突然脸色不对,再看她捂着肚子,“钰儿,是不是肚子疼吗?”
沈钰点点头,“我想拉肚子。”
话音未落,沈钰就被夜倾寒打横抱起来,一脚踹开小门。
小小门原先是没有的,是临时加的宫厕,就是为了能让沈钰出恭方便,隔着门也不会觉得味道难闻。
前些日子,即便还没有沈钰的消息,夜倾寒还是提早让人准备了婴儿用品。
也让人加工加点修砌的,外面也有一道门,是由丫鬟清洗方便,不用从房内提着恭桶。
门踢开后,就看见里面摆放着恭桶,那恭桶有些大,是镶嵌在座椅上的,一眼看过去还以为只是一张豪华的椅子摆在那里。
里面空间很大,可以容纳四五个人在里面。
刚进来就闻见了淡淡的香味,右角的红木柜子上除了厕纸还有熏香,从雕花缝隙中飘出丝丝缕缕的烟。
沈钰的双脚刚着地,就看见夜倾寒的手来到自己的腰上,她立马猜到他的意图,急忙按住腰上那只手,“我自己来就好。”
夜倾寒的手顿了顿,还是收回手,“也好,你慢些。”
沈钰的手拽着裤腰,见他站着不动没出去的打算,难道要看着她上恭房?
“你先出去。”她低声催促道。
“万一你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
沈钰都快尴尬死了,他还能理直气壮找理由留下来?
眼看着快忍不住了,她急忙将人往外推:“出去出去。”
“那我就外面,有事你叫我。”夜倾寒退出去,顺便带上门。
沈钰这才迫不及待拉下裤子坐下来…
“好疼!”
对于刚临盆的人说,突然坐下来,有多疼大概只有自己能体会。
门外夜倾寒听见她喊疼,差点推门而入,“钰儿,怎么了?”
“没,没事。”沈钰脸色有些发白,闷哼声忍都忍不住。
夜倾寒守在门外,着急却没办法。
沈钰推开门出来的时候,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两只腿都是软的。
她扶着门框打算缓了缓,再次被夜倾寒打横抱起来大步朝床上走去。
“我自己可以走。”
“你以前可没这么矫情。”
“……”
眼看着来到床边,沈钰急忙开口阻止,“别把我放床上。”
夜倾寒垂眸疑惑的看着她,“怎么了?”
沈钰扯了扯身上的衣服,自己都嫌弃,“我身上有很多汗,太臭了,你让小桃进来。”
坐月子的人很破容易出汗,更别提沈钰刚才痛的,汗水像不要钱似的涌出皮肤。
夜倾寒自然是懂了她话里的意思。
“我让人给你准备艾草沐浴,你觉得怎么样?”
沈钰是大夫,艾草沐浴,或者熏艾,即便不是产妇,也是有好处的。
她点点头。
夜倾寒将她放在贵妃塌上,贵妃塌上铺着水貂绒毯,她躺在上面不会着凉。
夜倾寒让人准备热水,以及艾草。
屏风后,一只由竹子搭建的通水管从隔壁一直到沐桶里,连绵不绝的热水从竹管里流出来,水流冒着热气,像极了温泉水。
小桃拿着洗干净的艾草放进浴桶里,伸手试了试水温,正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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