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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古言 > 战王娇贵,拽妃您做个人吧 > 第11章 只属于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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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啊,你不就是什么狗屁将军的走狗吗?”云挽月睥睨着她,“要么让你们将军立刻滚过来见我,要么你自己吃完桌子上的猪食。”

“紫鸢是太子府送给将军的丫鬟。”人群中有人提醒道。

达官贵胄之间所谓的送丫鬟,其实就是挑些长相出挑的女子做通房侍妾。

怪不得紫鸢这么嚣张了,原来真是鬼面将军的通房?

可那又如何,终究不还是个丫鬟吗?

“你敢打我,就不怕将军再降罪于你?”紫鸢叉着腰,啐了一口,“就你这不堪入目的模样,就只配吃猪食……唔”

云挽月没心思听完她的蠢话,端起食盒里的残羹尽数往灌进了紫鸢嘴里。

紫鸢惊得连连摆头,残羹溅得满脸都是,胃口更是一阵翻涌。

云挽月捏住了她的嘴唇,警告道:“你敢吐出来,姑奶奶我就有本事让你再吞回去!”

紫鸢天生丽质,长相出挑,是最有可能被将军看中的人,这会儿被云挽月折腾的,满脸呕吐物,甚是恶心。

人群中有些意图巴结紫鸢的,立刻站了出来,“你伤了紫鸢,将军定然断你手脚!”

“这女人又丑又狠,怪不得将军视你为猪。”

“你就是嫉妒紫鸢的美貌,嫉妒她受宠吧?”

……

“闭嘴!自己上门找抽,还有理了?”云挽月冷冷扫视空荡荡的院子,勾唇,“这院子里的东西难道也是将军让你们搬走的?”

云挽月抽出紫鸢头上的玉兰发簪,在她眼前晃了晃,“这东西也不是你的吧?”

这簪子分明就是她起初借用齐风的,就放在梳妆台上,怎么就到了紫鸢头上?

这些人分明就是趁火打劫!

紫鸢一缩脖子,眼神却像锥子一样恨不得将云挽月刺穿。

碧玉阁可是将军府中最别致的宅院,以她的姿色,很快就能得到将军的宠爱,入主碧玉阁那是早晚的事。

却不想被云挽月这丑女人横插一脚,紫鸢自然不服。

今日,碰巧撞见时安给云挽月准备猪食,她才自告奋勇来碧玉阁,想着挑点中意的物件儿,顺便敲打敲打云挽月。

可是,紫鸢没想到云挽月就像个泼妇,毫不知礼。

紫鸢毕竟还没侍寝,云挽月要把这事要闹到将军那去,她也未必吃得了好果子。

紫鸢咽了咽口水,梗着脖子道:“你、你敢把这事告诉将军,将军只会更厌恶你。”

“他算什么?”云挽月冷哼一声,“姑奶奶我还看不上他呢,都给我滚!”

云挽月一声怒喝,气势如虹。

院子里的众人理亏在先,顿时缩成鹌鹑,灰溜溜逃了。

云挽月看着院子里的满目狼藉,叹了口气。

她还是高看齐风这个人了,在他这儿养身体,早晚被他羞辱死。

看来,还是要尽快离开。

云挽月吸了吸鼻子,把碧玉阁里值钱的金银细软卷进了包袱,“你欺负人,我拿点东西不算过分吧?”

出了京都,总要生存,跟何况她是逃亡,身上没点体己,早晚还得被人抓回来。

云挽月心绪微动,又从九幽龙戒中拿出三颗护心丹,放在桌子上,“我这就只剩三颗救命药了,全部留给你,够抵你这点儿细软了吧?”

这下子云挽月安心了,大步朝院子外走去。

她被凌霁风扛进府的时候,已经观察过了,院子里有颗歪脖子树,正延伸到府外。

云挽月身量轻,顺着树枝爬出去,完全没有压力。

云挽月像只毛毛虫一样,在细长的树枝上慢慢蠕动,翻出了院墙。

一墙之隔的碧霄阁。

凌霁风正坐在树下看书,一个身材颀长的男子进了院子。

那男子浓眉星目,鼻梁直挺,浑身凛然正气,“霁风?我这正打算去给你上坟呢,你怎么没死?”

“你很失望?”凌霁风放下书册,颔首示意,“裴少卿,别来无恙。”

“你小子竟然没死?也不知道给我传个信,白瞎了本少爷三年的眼泪。”裴漠礼貌性地抹了把泪花。

“此事说来话长……”凌霁风涩然,“这三年来除了时安,无人知我真正身份。不传信来京中,也是怕消息泄露,引来杀身之祸。”

“这都不重要了,反正你小子回来了!”裴漠抱住他,拍了拍他的背,“说起来,漠北的姑娘好看么?”

“滚开!”凌霁风嫌弃地推开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你身上胭脂味太重。”

“没良心的。”裴漠撇了撇嘴。

他与凌霁风是一起长大的兄弟,自然知道这家伙是洁癖重症患者,向来不喜欢与人亲近,也就很自觉地坐到了凌霁风对面。

“好一个刚正不阿的大理寺少卿。”凌霁风勾唇。

“咋地,还不许人偶尔卸下包袱啊?”裴漠翘着二郎腿,啃桃子,“你不是去宫中见过你老子了么?怎么没有一点风声传出来?若是不你今天找我,连我都不知道大名鼎鼎的鬼面将军齐风,竟然就是你凌霁风!”

凌霁风笑意凝固,“三年前的事有蹊跷,我现在公开身份只会打草惊蛇,倒不如继续隐姓埋名,先查出当年真相,再公开身份不迟。”

“的确奇怪!你知道吗?就你那吃里扒外的媳妇儿,这三年不知道受了多少苦刑,就一口咬定自己只捅过你一刀,别的一概不认。”

裴漠这三年一直想为凌霁风讨回公道,暗地里从未放弃过追查事情原委。

只是中间受到诸多阻拦,事情一直没查清楚。

后来,又遇到明德帝大赦天下,竟然让云挽月逃过死劫。

裴漠心中不甘,“你那黑心肝媳妇也不知跑去哪了,若不是想彻底查清当年之事,我早捅死她,替你报仇了。”

凌霁风默了良久,“你……捅死她?”

裴漠忽而感受到一束森寒的光,肩膀抖了抖,却见凌霁风的脸比锅底还黑,“有、有问题吗?”

这家伙不该感动兄弟情深吗?为什么对他颇有敌意?

“她的命只属于本王,懂?”

“?”裴漠不明所以,点头如捣蒜。

凌霁风双眸一眯,又道:“她可承认过下毒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