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婉莹说到之前动手的原因时，脸上都忍不住露出了替方卓气愤的表情道：“换做是你，也会忍不住动手的是吧？我这样应该不算是先动手吧？是他先侮辱你的！”
然而陈婉莹的话并没有得到回复，扭头一看，才发现方卓用十分复杂的眼神看着自己。
陈婉莹缩了缩脑袋道：“怎么了？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对，也不对。”方卓眼神复杂地看着陈婉莹，他没想到，陈婉莹打了方有福居然是因为方有福说了自己的坏话。
这姑娘应该不像是有暴力倾向的人，连她这样的女孩子都被逼得动手打人，可见她心里确实很在意自己的声誉……
“什么对也不对啊？”陈婉莹皱眉道。
“方有福的话没有错，我小时候确实被他欺负得很惨。”方卓耸耸肩，这是事实，他没有必要否认，也没必要隐瞒，因为整个村子的年轻人都知道。
当然，整个村子的年轻人基本都被方有福欺负过，所以这并没有什么值得惭愧和羞耻的。
听到方卓的话，陈婉莹脸上的表情有些凝固了，震惊地道：“你真的被这个混蛋欺负了？”
“恩。”方卓轻轻点头。
“应该是小时候吧？”陈婉莹抿了抿嘴道。
“具体而言是高一，当时一起在镇子上读书，不过方有福后来试图强暴一个女孩子，被老师阻止，结果把老师鼻子打歪了，最后就被开除了。”方卓笑道。
“活该！这个混账，气死了，刚刚我也应该上去踩几脚！”陈婉莹义愤填膺地道。
“他不会有好下场的。”方卓面色平静，就算他不杀方有福，方有福早晚也会造孽，到时候自然会被惩罚，前世的方有福可是被枪毙的。
骂了几句方有福后，陈婉莹这才好奇道：“所以，你是为了不被欺负，才学了武功吗？”
“我没学武功……”方卓苦笑道，仙界根本没有武功一说，有修炼武功的时间，修仙不香吗？方卓能打，主要是他炼气期的体质强横，然后便是前世的战斗经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