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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洛凡深吸一口气,勉强平复下自己心中的怒意,她慢悠悠地转过头,抬手制止准备动作的洛眠和薛子腾,说道:“你怎么就确定我一定会去?对了,别拿月笙做威胁,如果人回到了我手上……”话到此处她顿了一下,才缓慢地说道:“我就会让你生不如死。”

白洛凡脸上有着清浅的笑意,在别人看来极为漂亮,但在白洛笙眼里那笑容带着无尽的恶意和蔑视,她想上前给白洛凡几个巴掌,但又碍于对方的实力太过强劲,最终只得忿忿的缩回了手。

白洛凡看了她的手心几秒钟,又不咸不淡地来了句:“你敢在这里动手,我就敢还手。”

上一次白洛凡伤到白洛笙后,白洛笙去找长老要说法,但长老却因为白洛凡差点在自己门派内死掉而心有愧疚,所以才没对白洛凡做出什么惩罚,但白洛笙不一样,她和流月门并无任何关系。

显然白洛笙也想到了这一点,她的脸色苍白了几分,牙齿轻轻咬着下唇,目光写满了不甘。

但她必须要让白洛凡服下软骨散。

“……之前的事是我的错,我先给你道歉。”白洛笙咬了咬牙,朝白洛凡妥协道:“我只想和你谈谈而已。”

白洛凡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白洛笙被她的眼神看的有些发毛,心虚地移开了视线,但半晌白洛笙又低声对着白洛凡说:“其实我这次约你过去是想和你谈谈倾月笙的事情,我知道你一直很在乎他。”

倾月笙就是白洛笙的杀手锏,每次见白洛凡的行动不符合自己的预期时她都会抛出这个,果然,这一次白洛凡也答应了她:“去就去。”

白洛凡身后的祭子羡能猜到她的心思,但洛眠和薛子腾可没有,尤其是薛子腾,他想冲上去制止白洛凡,毕竟白洛笙那人一看就没安什么好心。

祭子羡伸手拦住了他,俯身低声说了四个字:“将计就计。”

而后那两人也不动弹了,前不久的愤怒又化作了同情,当然,是对白洛笙的。

白洛笙见到白洛凡如此轻易地就答应了自己,她面上有些狐疑,目光反复徘徊在白洛凡脸上,白洛凡皱眉说:“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没了。”白洛笙虽然心底有些疑惑,但她把这归结于是自己提到了倾月笙,所以白洛凡才愿意前去茶庄,毕竟前几次都是这样。

白洛凡看着白洛笙的背影渐行渐远,眸底有些黑沉。

祭子羡走上前,说:“有想法了?”

白洛凡半晌没开口,而后她轻轻道:“见招拆招吧,我倒要看看她还有什么招数没使出来。”

由于魔修长时间没有任何动静,所以白洛凡也没心思再去费力掩藏自己的踪迹了,因为之前流月门内走了一大批前来参赛的弟子,所以山脚下几所客栈现在都处于空虚状态,白洛凡便和祭子羡住回了原先的那个客栈。

两人分别与洛眠和薛子腾告别才抬脚往房间走,白洛凡进门前问祭子羡:“你知道流月茶庄在哪吗?”

祭子羡略微沉吟,半晌给出个答复:“离这不远,在流月门入口的旁边,从这里过去步行约莫十分钟。”

白洛凡便道了谢,而后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她走到桌子旁,把祭子羡给她的传音花全部拿了出来,传音花的模样生的小小的,但花苞内有一个储存声音的灵气孔,白洛凡便要对着这灵气孔说话。

她坐在窗前想了想,觉得自己要说的话太多了,比如说在北离皇室见到了什么,比如这几天是怎么过的,又比如要问血屠门的近况。

白洛凡想了很多,但最后还是精简的对着传音花说:“我已于几日前回来,在流月门内躲藏魔族的追踪,一切平安,劳门主挂念。”

说完她就把这朵花随手插在窗台上的盆栽里,不多时传音花的花瓣便绽开了,接着像是有生命力般的拔出枝条,往窗外飞。

传音花几乎可以将人的声音带到天涯海角,但传达的距离多远还是得取决于给传音花使用的灵力多不多,对于白洛凡来说她只需要使用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灵力催动传音花,传音花就能将她想要的信息带到任意一个地点。

白洛凡看着桌面上摆放着的剩下几朵传音花,想了想还是拿起一朵,在灵气孔外边说:

“安安,梦莱,我已一月未归,你们可有顽闹,我不在时勿要松懈,再过些时日我便回来了,不要担心。”

她说这句话时语调中有些许的变化,大概是白洛凡太想念远在万毒谷的两个孩子,以至于传音时有些手抖。

重复之前的步骤,她仍把花播种在泥土中了,接着又取出第三朵花:

“你们有个哥哥,我此行去便是救回他,等他回来了你们勿要排斥他。如若万毒谷待腻了可以出谷看看,切记不能走太远。”

亲眼见着两朵花都飞上天际,白洛凡慢慢地叹了口气,将身子靠在窗边,拉过被子沉沉地睡过去了。

隔天早上她醒的很早,这时候太阳也才刚刚出来,白洛凡睁开眼睛,她匆忙地下地,小跑到隔壁祭子羡的房门前,犹豫了一下还是抬手敲响他的房门。

白洛凡并没等太久,门内的祭子羡睡眼惺忪地看着她,显然是还没睡醒,白洛凡有些尴尬地笑笑,说道:“你和我一起去流月茶庄吗?”

她似乎已经习惯了和祭子羡一起去做任何事,甚至白洛笙刚开始提出要和她谈谈时白洛凡都想着祭子羡是否愿意跟随自己过去。

祭子羡微微垂着眼睛,根根分明的睫毛扇动几次,他又勾起嘴角,缓缓露出个温柔的笑:“当然。”

白洛凡的目光停留在他的脸上。

祭子羡笑起来时那种宛若神袛的冷硬感便消散了很多,他本身生的不错,牵动嘴角时整张脸都明艳不少。

祭子羡见着白洛凡一直盯着自己的脸,他不自觉地抬手触上脸颊,有些疑惑:“这么看着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