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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月门的长老们一直讨论后决定决定将魔修侵入门派的事情告知目前还在门派内的弟子们。

白洛凡接到通知时已经在深夜,她此时和祭子羡在莲花池坐着,听见有弟子将此消息传递给自己,还是有些惊讶。

或许是门派内之间的处理方式不一样,在血屠门时血檀让人别这么快宣传出去,而当此事传到流月门时,这里的长老目的是让弟子们警惕起来。

不得不说每一种的处理结果带来的后果都会不同,白洛凡被祭子羡拉起来,两人一同去了山顶处。

他们二人赶到时那里已经聚满了不少人,白洛凡和祭子羡不得已只能站在人群最末端,宴尘站在赛台上,他用灵力扩大声音道:“相信各位在来时已经知道了我把大家聚集起来的目的。流月门的确进了魔修,且此魔修还差点害了一个参赛者的性命,此事的确是我流月门考虑不周,先在这里给大家道歉。”

人群开始喧闹起来。

在这里的大部分弟子都是没有接触过魔修的,但是也听说过他们的恶名,虽说没有闻风丧胆,但是一时之间人群里开始有弟子恐慌起来。

白洛凡身后站着的就是祭子羡,白洛凡眉心微蹙,压低了声音道:“如若他们告诉弟子魔修侵入的目的只是造成恐慌,那么我觉得实在没有这个必要。”

尽管她并未受伤,但也能算是死里逃生了,白洛凡对他们的处理结果不大满意,祭子羡能看出来。

祭子羡沉吟了会,道:“起码可以让他们警惕起来。”

白洛凡摇摇头,听着宴尘继续道。

“关于那位参赛者的信息我并不透露,但相应的补偿我们已经给了那位参赛者。接下来我们会封住流月门的进出口,只有手拿参赛资格灵章的人才能进出。”宴尘扩大了声音,继续道。

白洛凡不在意补偿是否给了自己,她唯一在意的是后续是否还会有魔修进入,危害她的性命。

退场后,两人并着肩往客栈走,祭子羡在路上思来想去了许久,还是决定告诉白洛凡自己下午做的那件事。

祭子羡在进入客栈后并未选择进自己的房间,他敲开白洛凡的门,道:”我有事想和你说。“

白洛凡站在门边看了看他,接着便侧开身,毫无防备地让祭子羡进去了。

祭子羡一时之间有些哭笑不得,他不知自己是该庆幸白洛凡对自己的信任好,还是该教训她不该随意让男人进自己房间。

他站在门边愣神之际,白洛凡就已经走到了床榻旁边,她看着还在门口傻站着的祭子羡,想了想还是决定走过去,将手放在她面前晃了晃,道:”怎么了,不是要进来说话吗?”

祭子羡回神后随着她的脚步走进房间,白洛凡坐在榻上,而他站在她面前。白洛凡在听他说话时需要仰起头来看他,因此祭子羡蹲下身来:“下午你睡后我去找了白洛笙。”

白洛凡倒水的手一顿,然后问:“你找白洛笙做什么?”

祭子羡抿唇,他想着该怎么说才能说的更精简一些:“我找她问了问倾月笙目前的所在地……和那个孩子的近况。”

如果有的选,祭子羡绝对不会告诉白洛凡倾月笙现在过着怎样的日子。但是他没有选择,他只能如实告知她。

白洛笙抬眸看他,眼底分明有些紧张:“在哪?他现在怎么样?”

祭子羡眼底闪过一分不自然,他斟酌着慢慢说道:“那孩子现在过得不是很好……他现在就在白家后院,和你看到的幻境一模一样。”

看着白洛凡的脸色逐渐开始变差,祭子羡又补充了一句:“我说的不是处境,而是他的地点。”

实际上连处境也和白洛凡在幻境中看到的一模一样,只是祭子羡不忍告诉她而已。

白洛凡盯着祭子羡的眼睛,祭子羡没有闪避,即便如此身为母子的心灵感应还是让她觉得自己的孩子过着并不那么好的生活。

“好,那你继续说。”白洛凡将手里的茶杯放下,看着他。

祭子羡开口说:“除了倾月笙的处境,我还知道了白洛笙什么时候开始初试,和谁初试。”

白洛凡眸子微微低垂着,面上并无多少波澜:“这些我并不关心,我只关心我什么时候能够和她一起比试。”

白洛凡清楚自己的实力,也清楚白洛笙的实力,如若两人打在一起白洛笙绝对会是惨败的那一个,但白洛笙的实力的确要比大部分人要好,因此白洛凡并不担心自己不能和白洛笙交一次手。

祭子羡轻轻点头,看着她道:“那么你知道倾月笙的在哪后你准备怎么做?”

总而言之要去强行抢人不太现实,如若想去救他,也只能在白家与皇族都产生内乱时再去救人。

白洛凡的实力足够她一打十,但不足够她应付两个家族的人。

白洛凡忽地问了一句:“魔族是不是很快就要打上来了?”

祭子羡眉心微微一皱,但随即明白过她的意思,给了模糊的答复:“大概。”

“那便在魔族进攻时将我的孩子带回来吧。我想他很久了。”白洛凡又端起那杯茶,她有些难过,但并未显露出来。

祭子羡作为她的知心人知晓对方的顾虑与感受,他叹口气,见着白洛凡并无其他话要说了,便静悄悄地走出去,将门关上了。

在之后房间里便是长久的静默。

白洛凡在夜深时躺在榻上,翻来覆去无法睡着。她只要一闭眼脑海里就是幻境中那个浑身是伤的男孩。

天微微亮的时候,她才就着晨光睡着。

第二天白洛凡起的很晚,眼底下有一个很明显的黑圈,祭子羡和洛眠等人见到她时都吓了一跳。

白洛凡勉强笑笑:“无事,只是昨天没睡好罢了。”

祭子羡知道她因为什么没睡好,他放在身侧的手握了握,然后又松开,垂下。

到底不能以其他身份陪在她旁边,甚至连关心和问候都是官方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