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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幻言 > 师傅,我真不是大魔头 > 第五十二章 最毒妇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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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不敢抬头,只是余光间能看见谣歌一身金丝红衣的跪在那还一直抽搐着。

“太子妃累了,伺候她早些休息。”说完,夜非麒怒气冲冲的拂了拂袖子,大步离开。

直至太子走远,屋子里都静的出奇,甚至没人敢大口喘气。只有谣歌接连不断的抽泣声,她依然跪在地上。

小宫女看着胆战心惊,又有些心疼,只能壮着胆子慢慢上前道:“太子妃,您先起来吧,伤了膝盖可不好。”

啪——

话还没说完,一个巴掌被狠狠地拍下。

“你也看不起我是不是?”谣歌眉头一挑,声音细腻中带着一丝的疯狂,她冷笑着自己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刚才那个宫女,一脚踩了上去。

女孩的头,被谣歌紧紧踩在脚下,贴着地面,她越发用力,鞋底在宫女脸上来回摩擦直至见了血,那小宫女也不敢吭一声。

“呵——”

谣歌俯下身,一双眼睛猩红的打量着她。

“新来的?”

“是。”

“那正好,杀鸡儆猴,就拿你先开刀,刚才你都看见了不是么?”谣歌笑的邪魅,甚至让人惊恐,整个人乱了妆容,看起来有些疯癫。

“来人啊,把她拖出去,戳瞎双眼,罚跪在太子殿正院!”她再起身,已经变了脸色。谣歌脸上没有任何神情,冰冷冷的,说话犹如蛇吐信,带着血。

负责今晚事宜的老嬷嬷见状,不敢多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小姑娘被拖了下去,哭的凄惨。

“太子妃,太子妃求您饶了我,我什么都没看见,求您放了我吧,我什么都没看见!”她哀嚎着,却无一人敢上前替她求情。

明眼人都知道,谣歌今晚当着这么多太监宫女面受辱,此刻正要杨威呢,谁敢上前,那还不都是死!

女孩声音凄厉。

此刻,夜非麒已经走远,隐约间听到了一声惨叫,却也没太多的放在心上。他只觉得压抑的厉害,只要有那个女人在,他就一刻也不想多呆。

次日,天刚朦胧亮。

昨夜太子妃惩处宫女的消息就传了开。那宫女双眼空洞,滴着鲜血,正跪在院内中央的位置,来往的下人无一不说惨,却也爱莫能助。

夜非麒在书房批阅文献的时候,一个贴身护卫走了进来。

“殿下。”

“什么事?”

“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报。”那人显然有些顾虑,看了夜非麒一眼。

他放下手中的笔,皱眉:“婆婆妈妈,什么事,说。”

夜非麒抄了一夜的心经,此刻才算平缓些。

“昨夜,太子妃处罚了一个宫女。”

“宫女?”夜非麒一时间没明白:“什么宫女?”

“就是新来的那位,李县家的独女。”

李沫柔,这个女孩他知道。当初他父亲犯事,是他把她救了下来,留在自己宫里,说来,还不足一个月。

“处罚她做什么?”夜非麒多问了一句。那姑娘稚嫩,但做事还算稳妥,夜非麒知晓他父亲的案子另有冤屈,才会帮她一把,准备着过几年事情查清楚,再放她出宫找个好人家。

“这,丞不知。只是听说她被戳瞎了双眼,现在还在太子院跪着呢。”

啪——

书简被重重的摔在了桌子上。

“你说什么?”夜非麒一时间怒气上头,他恨不得把这个女人当即就拖出宫。

话落,他二话不说就急匆匆的朝着太子殿赶去。

上午,日头慢慢热了起来。

上瑶穿着一身杏色的华衫,坐在殿外,一只手还慵懒的捧着一个茶水杯子,身旁,两个丫鬟给她遮着太阳,好不惬意。

而不远处,楼梯下,李沫柔眼眶里的血,早已干涩,空洞的有些吓人。

她哭疼了一夜,唇角起皮,泛着白,一身的衣服还沾染着血,整个人看起来犹如是从地牢里跑出来的一般。

仅仅一夜,就被折腾的判若两人。

“李沫柔,你可知错?”女人细腻的声音,像是一把利剑,有些刺耳。谣歌冷哼了一声:“像你这样出生的人,就是贱命,竟然敢对我落井下石,看我热闹。”

“我,我没有”李沫柔艰难开口,可声音沙哑,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

谣歌看着她,笑的得意。

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杀鸡儆猴!

她要告诉这太子殿的所有人,就算他与太子不和,自己也是名正言顺的太子妃,有着至高的权利,谁敢看轻她,她就教训谁。

“谣歌!”

不远处,男人一声怒吼吓得她身形一颤。夜非麒红着眼赶了过来,他来到李沫柔身边,却只看见原本该装着一双水灵灵大眼睛的眼眶里,此刻漆黑无疑,只有干掉的血痂,一点点挂在眼睛周边,脸上,脖子上,身上······

竟然没一块干净,没有沾到血的地方。除了挖眼,分明还用了刑。

“谣歌,你这是做什么?”夜非麒恼了,他几乎是怒吼出来,吓得众人连忙跪下,唯有谣歌一人局促的站在那不知所措。

她没想到夜非麒会这么早回来。

“该死!”

“我,我只是教训一下她,她顶撞我!”谣歌一时间没有想到合适的理由,脱口而出,还故作委屈的跑到夜非麒身边,小心翼翼的拉扯着他的衣袖:“殿下~”

这一声娇羞,顺到夜非麒耳朵里唯有恶心。

“你终于回来了,你都不知道,昨晚你分明叫她伺候我休息,可是这宫女胆大包天竟然嗤笑我,说您没有留下陪我洞房花烛。”谣歌说着,声音小了一些,面色通红:“我这才生气,教训了她一下。”

谣歌见夜非麒没有说完,以为他相信了自己,又道:“这”是太子殿,您日后是要继承大统的,怎么能留下这样说话不知轻重,目无上下尊卑的人。不如,待会儿就把她赶出宫吧。”

“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说处罚就处罚,说赶走一个宫女就赶走一个宫女,这太子殿到底是你当家还是我在当家!”

这一声吼,吓得谣歌连忙后退了几步,她哆嗦着立马跪了下来:“殿下,谣歌绝无此意。”

“你没有?你胆子大得很,竟然敢在我宫里用私心,是谁给你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