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大伦懵了,“这、这不是闻染,那能是谁呢?”
元载咂嘴道:“如果真是,皇亲大员的家眷,咱们两个的八品官,就做到头了。”
“不应该呀,那宅子里头可都是狼卫啊,那除了闻染,还能是谁呢?”封大伦犯起了嘀咕。
沉思片刻,元载开口说道:“封兄如果信得过,我去问问看。”
封大伦赶紧躬身行礼,“哎呀,元兄,高风亮节,勇于担当!好兄弟,拜托了。”
屋子里被绑住手脚,堵住嘴巴的王蕴秀神情萎靡,早已没了挣扎的力气,整个人都快在柴房里睡着了。
见到有人推门进来,立时挣扎着,喃喃不清喊着:“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元载关上门,大步走过来,正看到女子那鄙夷的眼神,一股莫名傲气涌上心头,“怎么,八品官袍,让姑娘瞧不起了?”
告罪一声,元载取下了封口的布条。
王蕴秀气得大骂:“一群鼠辈宵小,我一定要记清楚你们的脸,等我阿爹回来,一个个敲开你们的头盖骨。”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元载认真道:“敢问令尊名讳。”
“呸!云麾将军的名号,你耳朵也配听?”
元载心头一震,但面色不便,沉声说道:“长安城中,三品云麾将军,没有二十也有十数位,不知令尊是哪一位云麾将军?”
王蕴秀骄傲道:“我父亲名讳,王宗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