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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悬疑 > 民间风水秘闻 > 第一百九十章 解开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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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夏兰芝看见我手里的东西,本来没有力气已经坐在地上的她,一瞬间像是恢复了力气,双手猛地抓住我的手——

“这个东西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这是江远给我的。”我说道。

看见夏兰芝的 表情,我就知道夏兰芝一定认识这枚徽章。

夏兰芝怔怔地看着这枚徽章,而后抬起头,有些卑微地问我:“我可以看看这枚徽章么?”

我点点头,将手掌前伸:“只要你能拿得起来,你尽管看。”

夏兰芝狐疑地看了我一样,像是不知道我所说的“只要你能拿得起来”是什么意思。

不过这点小问题夏兰芝并没有多想,伸手就拿起了我手心里的徽章,放在眼前呆呆地看着。

她能拿起来!

我和江远的哥哥对视了一眼,我能看见江远哥哥眼中有那么一点释然。

“看来江远真正放不下的人,是你啊。”江远的哥哥叹口气。

我能猜得出来,放在我将夏兰芝托付给江远哥哥的之后,江远哥哥应该在夏兰芝醒过来之后,对他说了江远已经去世的事。

我来到夏兰芝面前,看着夏兰芝说道:“这个东西,其实是江远交给我的。”

“不可能!江远已经死了!”夏兰芝下意识吼道,但吼完这句话,她瞬间就怔住。

谁说死了就不能出现的?

千万就是最好的例子!

“你说得没错,江远的确是死了。”我点点头说道,“但这个东西,也的确是江远交给我的,因为他心里有放不下的人,所以才会把这个东西交给我,让我来转交给他放不下的那个人。”

“而且在这个徽章被你拿起来的时候,我能感觉得到,这上面属于江远的那一点执念完全消失了,这也就意味着江远心里放不下的事情被放下,他可以安心投胎去了。”

夏兰芝愣愣地看着躺在自己手心里的徽章,一地清泪从她的脸上滑落,她用双手紧紧攥住这枚徽章,而后将其放在胸口。

“你个混蛋!”

夏兰芝大声骂道。

她骂得声音很大,就像是要将自己一直以来受的所有的委屈全都吼出来一样。

但吼完之后,她就这样待在原地,像是一尊石雕,除了眼泪一直在流,眼睛时不时地眨呀眨,根本看不出来一点活人的气息。

哀莫大于心死,在经过了清婉的附身之后,以及这么长时间对江远的怨恨,夏兰芝在知道真相的一瞬间,根本接受不了。

现在这种状态,也叫做离魂,不过并不是灵魂离开身体,而是在遭遇了巨大打击之后,灵魂暂时性地封闭,不再继续接管身体。

若是要让她一直这样下去,会出事的。

我拿起蒲牢铃,在她耳边晃了晃。

叮铃铃……

夏兰芝瞬间惊醒。

“陈……陈先生……”夏兰芝说话还是有些哽咽。

“多的事情我不说了,你年纪比我大十几岁,我相信你应该会明白这件事。”我缓缓说道,“不过我还是要说一句,这是江远最后的执念,他最后的执念是再见你一次。”

夏兰芝收起了眼泪,我继续说道:“若是他知道在见你一面之后,你一直都是这种消沉的样子,我想江远也不会安心地投胎。死了的人不会活过来,活着的人还要继续活下去,你需要的不是伤心,而是如何让别人安心。”

说完,我就拍了拍夏兰芝的肩膀,随后就向着外面走去。

“陈先生,这……”江远的哥哥看我往外走,不知道我是什么意思,还以为我要放弃夏兰芝。

我也用手拍拍江远哥哥的肩膀:“这段时间就留给她吧,她需要想明白一些事情。”

江远的哥哥看我这么说,便点点头,也随着我向外走去,不过在离开门口之前,江远的哥哥站定,转头看了夏兰芝一眼,道:

“我们本来应该和你说实话的,只是不想耽误你,才对你撒了谎,可没想到会对你造成这么大的伤害。如果你愿意,可以来我们家,我会永远把你当做弟妹,你也永远是我们家人。”

江远的哥哥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房间,留下房间里夏兰芝一个人安静。

“陈先生,兰芝真的没有事么?”清婉的虚影从五帝钱中飘荡而出,有些担忧地看着夏兰芝所在的屋子。

按理说,阴魂之类的东西在白天是不能现身的,但清婉被我收进了五帝钱中,五帝钱里面有强大的人间气运加持,只要不是身处在法阵之中,清婉能做到在白天稍微出现。

我叹了口气,道:“不管有没有事,最后都是她自己的选择,她是成年人,自己要为自己做出的选择负责。”

听见我这么说,清婉微微点头,又轻飘飘地回到了五帝钱之中。

片刻后,屋子里一阵窸窸窣窣地声音响起,随后就是擦去了眼泪地夏兰芝缓缓从房间里走出。

“让大家担心了。”夏兰芝走出来,对我们微微一笑。

看见这个笑容,我知道,夏兰芝的心结解开了。

至于后面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在归还了那个徽章之后,我告别了师伯,马不停蹄地回了县城。

师伯在知道我要回县城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很耐人寻味。

我想问师伯为什么会用这种笑容看着我,但是师伯制止了我问,没让我把这句话说出来,最后只是对我说,让我自己多想想,多看看,别一味地听信别人说的话。

这句话很有意思,因为从严格的方面来说,师父师伯师叔们也都算是别人。

师伯说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连师父师叔的话都不能轻信?

这一点我不知道,我只能带着这个疑问,踏上了回县城的火车。

经过将近两天的路程之后,我回到了古槐村。

师父,五叔,四叔三个人还是坐在义庄前面的躺椅上,似乎一直都没有变过。

“师父!”我喊道,“我回来了。”

师父稍微抬了抬眼,长长舒了一口气,道:“这次回来,心里又多了不少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