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正昱蹲下颤着手把风沧澜扶起来,撩开她凌乱挡脸的头发,露出那张满是泥土跟胭脂的脸。
差点瞧不出本来面目。
宗正昱瞳孔一缩,眼尾发红,说话的声音都是哑的,“澜儿你怎么了?怎么搞成这样?”
“呜呜呜。”风沧澜双手搂着宗正昱的腰,往他胸口蹭着,“夫君,我在去蝴蝶谷的路上被人伏击了。”
“我直接从车里甩了出去!”
“甩?那可有伤到哪里?”宗正昱哑着声音追问,双眸布满了红血丝。
风沧澜哭泣声息了半舜,遭了!忘记整伤痕了。
“我疼浑身都疼,不知道伤到哪里了。”
“我们先回译馆吧。”然后她再在路上,整出一些被装出来的伤痕?
算了,很疼的,还是说撞成内伤好了。
一路上风沧澜抽泣声没听过,回到译馆她的奇怪形象引来无数人的目光。
风沧澜似受了惊吓的小兽,赶紧往宗正昱怀里缩。
进屋,风沧澜搂的更紧,仿佛宗正昱就是她唯一的依靠,“夫君,差一点我永远都看不到你了。”
“不会的,肯定不会。”宗正昱哑着声音,双手将风沧澜禁锢的更紧。
风沧澜拧眉不适的推了推,宗正昱背脊微僵,手中力度松了些。
“嗯,我就是怕……怕再也见不到夫君了。”说着风沧澜就开始抹泪。
本来打算等对面安慰然后顺势止声,结果迟迟没声。风沧澜余光打量,就看到宗正昱正蹲着给自己带红玛瑙金铃足链。
她瞳孔猛然一缩,惊的完全忘记了反应。
就听宗正昱温柔至极的声音响起,“再弄丢我可是要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