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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都市 > 我在北大学考古 > 第145章 考古学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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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艰难,不仅仅是经济上的,还有精神上的。

更加过分的是,等他三年研究生考完,当年的同高中北大中文系学姐早就硕士毕业去英国读博了。

不要惊讶为啥一个中文系的妹子跑去英国读博,人家研究的是比较文学,研究到后面就杀都国外去了。

其中的辛酸,谁能懂啊。

然而,他这一通话,却把张新给弄懵逼了。

这货第一句话就是,“小师兄,泡面是个啥?”

苏亦气急,“滚,重点是泡面吗?”

跟苏亦混久了,也知道他的滚是语气助词不是动词,不需要真的滚。

张新傻笑,“小师兄,你可别开玩笑了,咱们两个班强者如云,想留北大的人多了去了,我想留也没有机会啊。”

苏亦点了点头,“确实如此,本科毕业未来应该是没有机会了,最好读研,研究生毕业,问题不大。”

张新没自信,“那也要考上啊。”

苏亦说,“没事,你会考上的。”

张新轻叹,“但愿吧。”

看着这货如此没出息的模样,苏亦气不一出来,“我说你考上你就能考上。”

完事,他还跟神棍似的来一句,“你信命吗?”

张新摇了摇头,“不信,我要是信命,估计就考不上咱们北大了。”

苏亦拍了拍他的肩膀,“小伙子,你以后就会信了,不然,我怎么会在你的身边呢。”

说着,又抽了一本《长沙发掘报告》递给对方,“别光翻《洛阳烧沟汉墓》,这本也要看,看完了,不要忘了给我写读书报告。”

“啥?”张新一脸懵逼。

苏亦理所当然的说,“为了你未来能顺利考上咱们北大的研究生,我决定了从今天开始给你开小灶。”

顿时,张新感动不已。

苏亦心中却想,小样的,未来,日子还长着呢。

……

俞先生的学术专着并不多,当然也不算少,只是不如宿白先生这样高产而已。

毕竟宿先生是九十五岁的高龄离世,而俞先生享年七十,多出来二十五年的时间,如果专注学术的话,成果已经极为丰富了。

早年社科院考古所前所长徐苹芳先生离世的时候,宿先生就曾经有些感慨的说,“(解放后)第一批,走了三个。这三个人都没人能顶啊!没有人能顶得起来这三个人的工作,也没有谁,能看见有这个可能性。没想到,解放后还出现断层了,看来这个断层难补了!这三个人都是解放前的高中毕业生,高中这阶段都学得比较完整,到大学来,他们的先生大多也是解放前的,不管多少,还带了他们。解放后就没有这个条件了,高中也不怎么上课,他们自己教的学生还可以,再往下一代就完了,所以,这就有了断层了。这也该有断层了……现在的教员,谁也赶不上他们三个啊!”

宿先生说的三个人是2003年辞世的俞先生、2005年辞世的邹先生和2011辞世的徐苹芳先生。

他们三人都是新中国考古教育培养的第一代学人中最优秀的。

了解宿先生的人都知道,先生从来没有在学术史的立场之外品论过任何人,先生评人论事都是从事业出发的。

宿先生罕见的点评三位先生。

可见对他们三人学问极为认同。

然而,那已经2011年以后说的话,旧友学生纷纷离去以后,老人也开始陷入了对往昔的怀念还有对中国考古学未来之担忧。

人到了一定的年纪以后,应该也对往事开始释怀了,早些年的恩恩怨怨是是非非,也都烟消云散,都成过往云烟。

俞先生的着作不多,是说78年之前。

这个时间段,他的成果有限。

在北大,除了撰写三门峡调査报告外,完成了邺城调查记(1961年发表),弄清了邺城的三台名称。还在昌平雪山、江陵太晖观和临淄齐故城搞了发掘。

此外,就是北大的教材,1961年铅印成册的《中国考古学》,秦汉部分就是俞先生写的。

现在大家用的北大中国考古学系列讲义都是在以前的基础上修订的。

1957年夏,在北大读研期间,他开始编写勘察报告,差不多花了一年的时间,完成《三门峡漕运遗迹》的考古报告,这报告被列为《黄河水库考古报告集》的首号,1959年由中国科学出版社出版,成为新中国研究黄河漕运的开山巨着。

早在上周,苏亦就去图书馆借阅这书。

他自然不会去研究三门峡漕运遗址,更多是一种好奇。

好奇俞先生读研时间对报告的完成度如何。

然后对比一下自己的水平跟当年的俞先生有啥差别,确切的说,差别有多大。

大家都读研,有时候,暗戳戳跟一下年轻时代的俞先生PK一下,也挺有趣的。

毕竟,从很多方面来说,俞先生的经历或者兴趣爱好都跟苏亦挺相像的。

谁能够想象,俞先生最初想读的并不是考古专业而是美术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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