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连吐了好几个“哥哥”出来,谢湛眉宇越蹙越紧,尤其是那与他方才拳脚对峙过的“端王哥哥”,更是让他心中哽上了一股闷气。
扶萱未见他神色不悦,继续自顾自讲道:“江乔与翁将军长地并不相似,不知江喻此人是否肖像。先前你曾言,江乔背井离乡乃是得了江喻前妻娘家人从旁协助,不若去寻那家人问问看?我直觉那家人知道些什么。”
“妻子。”谢湛突地说道。
“什么?”扶萱一脸不解。
“不是前妻,是妻子。”谢湛肯定道,语中笃笃。
“你不说和离了么?”扶萱问,复又无所谓道:“不过,是‘前妻’还是‘妻子’,皆无甚关系,反正是那家人就是了。你要亲自去荆州调查么?若是,我可以随你去。若是不去,我也可自个去。”
谢湛一字一句清晰道:“有关系,妻子就是妻子。”
他并不接她问出的问题,总是纠结在“前妻”和“妻子”的称呼上,扶萱心中疑惑一层一层加深。
她伸手在谢湛眼前挥了挥,狐疑问他:“你当真没醉么?”
谢湛眼尾通红,目露凶光,“我没醉。我也不允许你一人去荆州,尤其是‘旁人’陪着去。”
他就是不动脑子也能猜到,定是她那好“端王哥哥”提议让她去荆州,而后再借助安全为由,陪伴她去。
这般威严无比的话一入耳,扶萱反骨乍现,“不允许?你凭什么不允许?我凭什么听你的?”
“因为你只会是我的妻子!”谢湛咬牙大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