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青子顿时红了脸。
偷偷瞟了眼自家师父，方青子羞涩地开口：“也谢谢你。”
妖王得意地挑眉，揶揄地看了艾九岚一眼。
“来这边。”艾云岚看了眼自己的左手边。
方青子又看了妖王一眼，心中生出几分雀跃。
师父不喜欢她站在妖王这边呢！那是不是意味着，师父也是喜欢她的呢？
“有个事儿，给你透个底。”
趁着来看热闹的人还没来太多，妖王贼兮兮地开口。
“依照现在的情况，最多一年，两族就得和谈。”
“妖族是要全灭人族？”艾九岚不咸不淡地问。
将人族打服了、杀怕了再何谈？
“你听我说完。”妖王摆摆手：“复完仇之后，关系该缓和地总得缓和下。”
意外地看了他一眼，艾九岚眼中多了丝笑意：“难得你会上心。”
“崽子一天天为仙妖共存之事操碎了心，本座总得帮一把。”妖王耸肩。
“虽然依照我的意思，杀到不能再杀时再和谈会比较省事。”妖王小声嘀咕了句，又提高音量说：“但想要共存，血仇结的太大终归是不好。”
艾九岚似乎是被说动了，干脆利落地问：“你想怎么缓和关系？”
这话问出口，他便想到自己与琼荧之间尚未来得及在公众面前承认过、却人尽皆知的师徒关系。
这似乎，也是个缓和的方法……
“联姻！”妖王干脆利落地开口，语气中有几分小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