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铁当先回答：“和偶像拍个照，再要个签名。”
听着语气像是马上就有糖吃的小朋友。
璃云：“……”
十足十的死忠粉没错了。
夜金双手交叉，捏了捏，一阵骨节作响的声音，“想打一架，看看传说中的鲨鱼武力值是不是真的那么厉害。”
璃云眼皮动了动，大发慈悲地劝了一句，“想法挺危险的。”
“啊，对了！”夜铁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又补充了一句，“那我也想和鲨鱼比比黑客技术。”
璃云：“……”
“大嫂，鲨鱼不是你网友吗？”夜金的视线通过后视镜和璃云对上，“你到时候见到网友了想干嘛？”
璃云伸长了腿，懒洋洋地往后靠，语气平淡，“想问问她，为什么这么好看。”
夜寒年偏头看了璃云一眼，捏了捏她的手，眼尾氤氲着笑。
夜铁：“？”
夜金挠了挠脑袋，不得不提醒璃云，“大嫂，伞兵弟弟说了，鲨鱼是个……糟老头子。”
璃云面无表情地掀了掀眼皮，“哦。”
本来还在想要不要留着这个马甲。
现在……
她倒是挺想看看这两个傻子把眼珠子瞪出来的样子。
璃云碰了碰鼻子，眼尾往上挑了挑。
话题一挑开，似乎就开始围绕着“鲨鱼”两个字转了。
“老大，咱焱盟和SUPER关系也挺紧张的，你到时候见到鲨鱼想做什么？”夜铁挺好奇地问，“要不要PK一下黑客和武力值！？”
璃云也挺好奇的。
然后就听到坐在身侧的男人，挺一本正经地开口：“为民除害。”
夜铁：“……”
夜金：“！！！”
璃云摩挲了一下手里的枪，给了夜寒年一个凉凉的眼神。
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两个人莫名感觉有一股寒气爬上了背脊骨，下意识哆嗦了一下，“老大，你这也太狠了，一上来就要宰了鲨鱼啊。”
夜寒年没奢望两个单身狗知道这句话的深层寒意。
所以，还是提醒了一句，“为民除害的上一句是什么？”
夜金歪着脑袋想了一分钟，忽然拍着膝盖叫了一声，“我知道了。”
“说说看。”夜寒年动了动身子，倒是有些惊讶于夜金的脑袋瓜的灵活性。
夜金回答：“替天行道。”
夜金的话一说出口，夜寒年的表情就变了，笑容从脸上一寸寸僵住。
男人的眸底罕见的浮现一抹冷色。
深谙莫测。
明明是“谈情说爱，为民除害。”
对于这两个单身狗本狗，他果然不应该抱有什么期待。
夜金和夜铁又哆嗦了一下。
看来，老大对于这次宰了鲨鱼的决心，是真的很坚定，不容置喙的那种坚定。
璃云一直觉得夜寒年是猜到自己的身份的。
不过“为民除害”这几个字说出来，倒是让她有些不确定了。
她也觉得夜寒年是要宰了她。
车内安静了好一会儿。
璃云还是虚心请教了一下自己的恋爱导师R。
【R】：【你说这个啊，好多个版本呢，你要听那一个。】
【鲨鱼】：【最血腥的那一个。】
车颠簸了一下，R盯着璃云发过来的几行字，觉得脑袋都跟着颠簸了一下，缓缓打出了一个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