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云发消息的时候，也没避讳夜寒年。
夜寒年无意中瞥了她的手机屏幕一眼，眸光沉沉的黑。
挺重要的人？
有他重要吗？
夜寒年嘴角的弧度往下压了压，心里有些许的吃味。
他倒是要去生日宴看看，什么人对璃云这么重要。
如果是男人，他不介意当场展示一下身体全好之后，爆炸的武力值，揍得那人四脚朝天。
如果是女人，往后的相亲可以提上日程了。
夜铁的车速放得很缓，璃云察觉了，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在车子经过全城最大的一家蛋糕店的时候，喊了一声“停车”。
璃云转身下了车，过了十几分钟才提了一个蛋糕过来。
旁边还放着特意购买的蜡烛。
夜寒年透过窗户面无表情地瞄了一眼。
二十三。
嗯。
和他年龄一般大。
璃云特意订了一个蛋糕，但是这个蛋糕不是他的。
夜寒年微笑。
璃云将蛋糕放进了后备箱，这才上车。
人往后靠，手腕搭着沙发，看了夜寒年看着窗外的蛋糕店，人有些心不在焉的模样，少女笑着出声：“过完生日，就能吃蛋糕了。”
“我不喜欢吃蛋糕。”夜寒年眼尾上挑着，勾勒着浅淡的冷芒，“更加不喜欢吃别人的蛋糕。”
璃云歪头一笑，“行，那你一会儿别碰。”
***
萧城辉漫大酒店。
祈南对时间的管控很是严格，到包厢的时候，刚好下午五点十五分。
“祈院长。”
“祈院长。”
包厢内其他人都已经到齐了，看见祈南，忙不迭地站起身，不管是言行还是语气都听得出来几分恭敬。
祈南已经上了年纪，两鬓头发灰白，脸上的皱纹深一道浅一道。
早已过了退休的年纪，不过因为对这一份职业的热爱，才一直留到至今。
“坐吧坐吧，和我这个老头子不用太过拘束。”祈南带着助教在空着的座位上坐下来，正对着包厢的门。
包厢内来了不少人。
有秦勉、有钱瑞民、有卢月、有李明哲，还有赵馨羽。
五个人开始依次进行自我介绍。
当赵馨羽自我介绍的时候，祈南的眉头细不可察地拧了拧。
不过因为对李明哲看重的关系，也没多说什么，淡淡地点了点头。
全程态度都是淡淡的。
不过，因为其他几个人的配合，气氛还算融洽。
祈南喝了口茶水，看向了卢月，“数学能够考到满分，很不错。”
“谢谢祈院长。”卢月犹豫了一下，声音又接着响起来，“其实我的数学有这么大的进步，很大程度上都归于我的同桌璃云。”
“就是那位没有参加高考的璃云？”祈南出声。
卢月点头，“她真的很厉害，比我厉害。不知道院长能不能给她一个机会。”
秦勉不由得扶了扶额头。
祈南的手指慢吞吞地摩挲着茶杯，似乎是在思考。
赵馨羽见状，狠狠地捏了捏指尖，背脊蓦然紧绷起来，“卢月，这种事情不要让祁院长为难了。”
卢月：“院长，她真的很厉害，这次没有参加高考肯定有特殊的情况，要不然高考状元肯定是她的。”
祈南笑了下，看向了赵馨羽，“你觉得璃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