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不熟，对方还是敌军。
如果让季总知道就他们私底下一起吃饭的事情……
想到这，牛凯身子下意识哆嗦了一下。
等送了洛丝出门，他才轻叹一口气，重新回到公司。
不期然碰到了刚出来的季寒煜。
他看似风尘仆仆，正在牛凯觉得他是要外出的时候，对方突然在他面前停了下来。
“牛凯。”季寒煜沉声道。
简单的两个字，让牛凯下意识就挺直了腰杆，“季总，怎么了么？”
难道又有什么新的任务了？
这般想着，牛凯询问：“是项目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是。”季寒煜否定。
过了会儿，他看了眼门外刚刚开走的车辆。
眼神带着探究：“谈恋爱了？”
这句话简直比闪电都要雷人。
牛凯当场就震惊住了。
好一会儿，说话结巴都结巴了，“季总……你是从哪里看出来的？”
他这个单身狗谈恋爱了？
如果谈恋爱了，他起码得发两条朋友圈庆祝。
让他那个老妈别再给他安排相亲了。
“你的言行举止。”季寒煜解释的言简意赅。
这幅模样已经没了刚刚的风尘仆仆。
所以刚刚季总之所以这么着急，就是要过来质问他这个的？
心里不由一暖，牛凯耐心解释：“季总，我真的没有谈恋爱，是你猜错了。”
“是吗？”季寒煜眼神带着探究。
牛凯点头。
“是的”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口，对面的季寒煜就慢悠悠的出声了。
“我记得今天的与何氏的这个项目只需要签个字就可以啊，你为何说这么久？”
如果不是因为他家总裁比钢铁还直，甚至已经有了杨小姐和小少爷。
牛凯一致觉得这么多年的朝夕相处，对方这么说可能没准弯了。